審問黎塘是個辛苦的過程，因為這個人是真的有些神志不清。霍希南逼得緊，醫生汗毛直立，生怕他把這個病人逼出神經病來。
就算這個人治不好，最起碼還能做個案例研究呢，要是毀了可就不好了。
霍希南拉過椅子坐在黎塘面前，抓著他的衣領和他對視，黎塘怕他，是那種從骨子裡滲出來的恐懼，醫生在旁邊小聲提示：“霍總，要不咱們換個人問？他太害怕你了，是說不出什麼的。人在特別恐懼的時候沒有反應。”
“不，你先出去。”霍希南說，“把秦妍也帶走。”
“希南……”秦妍不同意。
“聽話，不然我怕嚇著你。”
“……”秦妍想，他可能要使用暴力了，現在自己懷孕，確實不應該看到這些。她給了醫生一個眼神，兩個人走出病房，果不其然身後傳來霍希南的低吼和錘擊聲。
霍希南：“你特麼說不說！”
秦妍：……萬一打死了怎麼辦！
醫生：“沒事，霍總應該有分寸，我只是擔心黎塘過於恐懼，精神出問題。”
秦妍去旁邊的休息室裡的沙發上躺著，感覺肚子裡的孩子在動。
他大概也不喜歡這種暴力血腥場面吧。
霍希南這邊，黎塘已經嚇得要尿褲子了。
“黎塘，你必須跟我說實話，否則，我會比秩序管理局的人做的還狠！”霍希南和他抵著額頭，黎塘一直在搖頭。
“不是我，不是我，不要殺我啊啊！”
“不想死是麼？”
“恩恩恩！”
“那我問什麼，你說什麼！”霍希南眼裡目光兇狠，黎塘完全不敢反抗，“你有時空操控著基因對麼？”
“有，有吧……”
“你能開啟時空裂縫，是不是！”
“啊，啊是！”
“這是誰告訴你的！”
“我從小，從小就會啊！”黎塘結結巴巴，“我小時候就能開啟，我來去自如，就跟走自己家後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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