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酒店，秦妍讓張曉曉和小貓都留在她房間裡，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不是商量，只是交代。
這兩個人是無條件支援秦妍的，張曉曉飛快去寫文案發微博，小貓開始調裝置，等晚一點給她直播用。
秦妍發現自己真是命好，小貓真是個寶貝。
“小貓啊，”秦妍說，“你什麼時候畢業？”
“再又一年吧。”小貓說，“怎麼了秦姐？”
“沒事，我想，你畢業瞭如果需要找工作的話，可以聯絡我。”秦妍說，“我可以給你推薦崗位，或者如果你想一直跟著我也行。”
“好啊好啊。”小貓很激動，“我很樂意的！”
秦妍笑了，她發現自己又意氣用事了，總是不記得自己早晚會從這個系統裡出去……
晚飯的時候，霍希南電話又打過來了。
這次是電話，不是語音電話。
“秦妍。”霍希南說，“你晚上要直播？”
“啊，怎麼了？”
“沒事……”霍希南那邊欲言又止，“秦妍，如果你需要幫忙，一定要跟我講。”
“啊。”
“算了，你不會聽的。”霍希南看透了她，“你之前說，我是你的金主，你要好好利用我，怎麼現在反而捨不得了？”
霍希南激將法，想讓秦妍多依賴自己，秦妍當然知道他怎麼想，乾脆順坡下驢。
“那好，我今天晚上直播，如果有人問我跟你什麼關係，我可以說是你女朋友嗎？”
“當然，只要你高興。”霍希南愣住，而後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裡明顯是帶著笑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