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希南霍希南言盡於此，白月光那邊不情不願的結束通話電話。
然後她去找到了商玖。
“商小姐，合作麼？”白月光問的認真，商玖一愣。
她更想和秦妍合作，因為秦妍是最接近霍希南的人，只有多瞭解秦妍，才能知道霍希南的喜好，才能對症下藥。
可秦妍拒絕了自己，沒想到白月光倒是找上門來了。
“我就算了吧，”商玖笑了笑，“白小姐太聰明，我怕不是您的對手。”
其實之前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看起來還挺和諧，也確實合作過一些無傷大雅的貓膩。比如給秦妍改戲，讓秦妍陷入危險。但白月光很快發現商玖兩頭挑撥，商玖發現白月光從來不把自己真正的厲害外露。
兩個人各懷鬼胎，互相猜忌，逐漸就沒有了最初的默契，也不想參合到一起了。
對於有鋒芒的人，獨處是最佳生存之道。
“商小姐客氣，在聰明這個事兒上，您敢稱第二，沒人敢居第一。”
“話也不能這麼說。”商玖笑晏晏的看著白月光，“白小姐，您和霍總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本應該是最親密的，怎麼事到如今，好像被別人搶了風頭呢？”
“……”
“哦，我這話說錯了，不能說是搶了風頭，而是搶了男人。”商玖不客氣，“這人吧，有了感情的牽絆總會變得很奇怪，趁著現在霍總對秦妍的執念還不算深，其實您還挺有勝算的。畢竟你們那麼多年的感情，也不是說沒就沒了的。”
“……”
白月光突然發現，自己低估了商玖。
這個女人，感覺說出的話是為了自己好，可其實每一句都是為了挑撥自己跟秦妍的關係，讓自己更恨秦妍。
雖然哪怕商玖不挑撥，白月光也恨，但遠沒有現在強烈。
“商小姐，您確實厲害。”白月光說完湊進一步，“其實我們短時間內的目標是相同的，為什麼不考慮我的建議？”
“因為啊……”商玖也往前一步，“我對綠茶過敏。”
她更喜歡黑蓮花或者漢子婊，綠茶她消受不起。
秦妍說完跟白月光擦肩而過，白月光臉色一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只是在溝通劇本，其實兩個人幾分鐘的時間裡，就上演了一幕大戲。
另一邊，秦妍總算睡醒了。
她伸了個懶腰，感覺胸腔還是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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