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了。”沈遇說，“我對女演員都很尊重。”
秦妍只是笑。
下戲的時候大概是晚上八點，天都黑透了。秦妍和馮初去酒店樓上的餐廳吃飯。她刻意沒有找包間，就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人看著。
甚至她都想自己請個娛樂記者，讓人家作證她和馮初沒什麼，只是簡單的吃飯。
但就算這樣，她也還是給霍希南發了個資訊，報備了一下。
【馮初來了我不好不見，我和他吃個飯，在大廳裡。】秦妍把訊息按了傳送，心裡有點忐忑。
【你真是不聽話，秦妍。】霍希南迴了這一條，秦妍輕微嘆息一聲，沒有理會。
她能猜到這個男人的表情有多不爽，甚至握著手機的手應該有一些發抖。
想一想真是好笑，他上輩子對自己那麼差，這輩子天天打臉。
“秦妍，你和霍希南，怎麼談的？”馮初問。
“什麼怎麼談？”
“就是，你和他的關係，有期限嗎？他有沒有說過一些讓你特別難接受的條款內容？他有沒有欺負你？”
“……師哥，你想多了。”秦妍把頭髮掖到耳後，“我倆一切都挺正常的，真的。沒有契約，不籤合同。就是他看我順眼，我看他也還不錯（我不得不看他不錯），就……你懂。”
“……可他之前，從沒有讓任何一個女人在他身邊停留超過兩週。”
“額，想不到這個事兒這麼多版本，有的人跟我說是一個月，有的說是兩個月……但是不管多久都和我沒關係。師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想讓我跟他分開，但你信我，我和他，是我先招惹他的。”
“你何苦呢秦妍？”馮初語重心長，“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前途、未來，你為什麼……”
“因為如果沒有他，那我根本沒資格談未來。”秦妍放下筷子看著馮初，馮初愣住，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