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視著她，而後將視線抬上了天空，看著那些飛進京城的鳥，“是它們告訴我的。”
聞言，林昭月也抬起了頭，順著齊玥的視線看去。
一時間，她好像也明白了什麼。
“能和動物溝通，並且善馭獸之術。齊玥，你是萬獸國皇族。”她緩緩道。
不錯，萬獸國除了馭獸之術之外，其實還有能夠傾聽動物語言的本事。
巧合的是，這本書的設定也給了楚音音這樣的能力。
但是楚音音似乎並不重視這個能力。
齊玥這次並沒有否認，“是。”
林昭月淺淺勾唇：“半年前，我救的那個女孩兒，是你，對嗎？”
齊玥愣了一下，隨之而來的便是驚喜。
“你認出我了！”
這時候的齊玥神采都飛揚了起來，滿眼都欣喜。
然而空中飄過的彈幕卻炸了。
【什麼？？齊玥是女的？？？】
【啊啊啊我的CP變性了？？】
【臥槽，公主你瞞了我們這麼久！？？】
【所以齊玥也是公主？？無所謂，雙公主更好磕了呢！！】
林昭月其實在萬獸國接風宴上便已經有所懷疑了。
只不過，當時還無法確定，齊玥，到底是她本人，還是她的兄長。
而當那日她帶著他遊覽京城時。
才真正認出了她，肯定了她的身份。
齊玥，正是她半年前在萬獸國境外的山裡救下來的那個少女。
難怪她一直覺得齊玥給她一種熟悉感，那是因為他們本身就認識。
“姐姐還是那麼聰明。”齊玥笑著說，與此同時，她將自己面上的偽裝也撕了下來。
果然如林昭月所料，她的確是易容了。
只不過，若要易容服帖，那麼本人的一些特徵也是會儲存下來的。
而她似乎也並沒有想過完全遮掩自己，所以易容後的自己跟本身的她也是有幾分相似的。
撕開人皮面具的齊玥，那張臉比起她易容的樣子更加秀麗，肌膚也更細膩。
若為女子，她便比起尋常女子更為英氣，五官也更加立體，眉宇之間也有著一股野性。
可若是當男子看，那麼這張臉便顯得有些陰柔了。
【其實……公主也不一定非要跟男人在一起是吧？】
【性別別卡太死，我覺得齊玥跟公主是真的不錯嘿嘿嘿】
“果然是你。”林昭月看著她，“小山。”
小山這個名字，是從前，她告訴她的。
齊玥也笑了起來，眼裡亮光閃爍。
“公主所料不錯，我的確是萬獸國的皇族。只不過……若非你當初救下我，也許……今日，你所見到的人，便不是我了，而這個世上，也不會再有齊玥。”
【難怪！原文裡的萬獸國使臣根本就是一筆帶過的，要是公主沒有救齊玥，來的人就不是她了】
【蝴蝶效應從這麼早就開始了嗎？】
【所以公主的每個舉動其實都在改變後續劇情？？】
【沒錯，雞皮疙瘩起來了】
林昭月從未給過問過小山的來歷，在從獸口中救下她後，他們便只是相處了幾日，見她的傷勢養的差不多了，便帶著木瓔和風眠他們離開了。
齊玥看向萬獸國的方向，開始娓娓道來，“我本就是萬獸國的公主，其實，公主您救我那日，我是被兄長所害。他將我打成重傷，還中了毒，將我扔到山上，就是為了讓我命喪獸口。那些野獸，也是他安排的。”
林昭月這才明白，難怪齊玥明明會馭獸，卻會被獸圍攻。
原來，那些獸本身就是因被人控制去傷害她的。
而她在那種情況下，也根本無法馭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