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對這個問題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
“在你的印象裡,是不是高階子弟就等於紈絝子弟?”
白茉寧不說話了,她確實是這麼想的。
“我當過兵,在喀喇崑崙,最苦最累的活兒。”
白茉寧哦了一聲。
輪胎換好,肖凌又檢查了一番,發現沒有問題,這才招呼白茉寧上了車,然後一溜兒煙將車開出了荒山密林。
見到了人煙,他終於鬆了口氣。
“你安全了!”
“謝謝你!”
白茉寧想到那些人的槍,心有餘悸。她的功夫就算再好,也不可能躲過十幾把槍,剛才實在太危險了,要不是肖凌拉著她滾下山,她說不定已經被打成了篩子。
忽然,她看到了他還在流血的額頭。
血流太多,他用來包紮的布條已經溼透了。
“你停下來,我給你包紮一下傷口,我身上有止血藥。”
程守獵給她的藥都是特效的,但是肖凌卻不想用。
“皮外傷,不礙事。”他滿不在乎地道。
什麼皮外傷?這麼多血能是皮外傷?
“前面有車站,我把你放下,你自己回去,方盛旗的事情我們回頭說。”
肖凌好像急著擺脫白茉寧,連方盛旗也顧不上了,顯然是傷得不輕。
“好,那謝謝你!”白茉寧只好放棄多管閒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