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丞淵愣了一瞬,面具後的雙眸眯了下,語氣生冷:“看清楚,我不是厲丞淵。”
他確定自己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夏雨惜不可能看出端倪。
“我知道,你身上的味道和丞淵好像。”夏雨惜輕聲道。
“很詫異?我們是十年的好兄弟。”男人嘲諷的扯了下唇角。
夏雨惜定定的看他一眼。
他的所作所為都在詮釋他是一個不要臉又無法無天的混蛋。
而厲丞淵,他霸道、冷漠,又喜歡板著臉,偶爾還是會關心她的,斷不會這麼欺負她。
夏雨惜突然就笑起來,唇角笑容苦澀,眼睛發紅:“十年的好兄弟?你不配當丞淵的朋友,我心疼他有你這樣的朋友。”
心疼……
厲丞淵的心裡滑過一絲異樣的情愫,如同那晚,夏雨惜和戴著面具的他說,她從來沒有嫌棄過他,那種異樣的感覺,如出一轍。
“心疼?噢?愛上那個殘廢了?不過才一個多月,你這麼隨便?”
壓下心底的感受,厲丞淵面露嘲諷,唇角不屑的扯了扯。
“我不許你這麼說丞淵!”夏雨惜瞬間炸毛,“他殘疾了又怎麼樣?他比絕大多數擁有正常身體的男人要優秀得多!
他每天早出晚歸,努力工作,積極向上,我愛上這麼優秀的他了又怎麼樣?他是我丈夫,我不可以愛他嗎?關你什麼事?”
此刻的夏雨惜像只炸毛了的小野貓,伸出利爪,一臉兇狠,很是維護她的丈夫厲丞淵。
彷彿面前的男人再說厲丞淵一個字的不好,她立刻就要撲上來咬死他。
厲丞淵盯著她的眸光深邃了些。
原來,他在她的心裡,竟然是很優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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