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六頭狗幫我咬碎監控器,演了一出被狗咬死的假戲,然後就開著飛船走了。”
李基問道:“然後你就到了地球?”
“沒錯,目標明確,直奔地球。能源儲備也剛剛好,夠我完成一趟前往地球的單程旅行。”
“或許這就是地球人說的:god bless you。我是被上帝垂青的人。”
李基覺得這個故事好像在哪聽過,細長條也是莫名其妙拿到一艘飛船就來地球了。
“為什麼要來地球?”
嘰裡笑了:“為什麼不來地球?”
“我學的是地球學,不來地球我去哪?去沒有生物的氣體星球上荒野求生嗎?”
“我有磅礴的慾望,我需要對著活物發洩,我總不能插氣體裡吧?”
監控那一頭作為氣體生命的王爾德教授默默低下頭:“彼陽德教授,別用那種眼神看我。謝謝。”
監控裡嘰裡繼續說道:“這裡遠離星際聯盟,又有原始的文明形態,我對這還算了解。”
“最關鍵的是,我大學時來地球調研,睡過8個地球人,他們一個個都對我瘋狂著迷,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
嘰裡越說越激動,通紅的眼睛裡滿是希望的光。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可以和我的小兄弟一起成為整個地球上最有權勢的人!”
黛露露從沙發後面探出頭來,困惑地問道:“你還有個兄弟也偷渡到了地球喵?”
嘰裡有些尷尬地愣住了。
“那是地球人常用的比喻,你非要我說生殖器嗎?”
黛露露痛苦地捂上耳朵:“糟糕的地球人喵。”
“所以你成為最有權勢的人了嗎?”李基接著問。
“快了,下個月副總統會來這。”
“之後再想辦法引薦總統,要說服他很難,畢竟他只喜歡金髮大波御姐。而我對白人老頭也不太感冒。”
李基沒想到嘰裡已經靠賣鉤子混到這麼高的圈層了。
我勒個外星二弟統治地球!
顧雨晴關切地問道:“飛船在哪?”
“在懷特·辛梅里的家裡,他是華爾街某私募公司的董事,在比弗利山有套莊園。”
“飛船就停在他家裡,他和別人說這是自己訂做的ufo工藝品。”
“他知道你的身份?”
“你們猜?”嘰裡笑了笑,“反正你們找不到他知道的證據。”
李基默默握緊拳頭,這傢伙是真欠打,剛剛好不容易生出來的一點同情心現在又沒了。
嘰裡拿起腳邊的紅酒杯,抿了一小口。
“朋友們,看看周圍吧。”
“多好的地方,多少地球人夢寐以求的生活。”
“豪宅、美酒、美女、豪車、金錢應有盡有。”
“星際聯盟科技發達又如何?高科技,低生活。”
“在那裡我們就是一坨屎!在這裡,我們才是人!”
“在那裡得不到的,在這裡都會有。”
“金錢、名譽、權勢還有尊重!”
“我不是種兔,我可以自由地選擇和誰睡。”
“揹負鉅額債務,被當作工具一樣壓榨勞力,每天提心吊膽擔心被淘汰,你還沒有受夠這樣生活嗎?”
“小貓咪你說,你受夠了嗎!”
嘰裡激動地手指黛露露,原本垂下去的耳朵甚至豎了起來。
他在心中期待一場庶民的勝利,以小貓咪為起點,讓所有人依次陷入自己引導的情緒中去,說不定能搏出一線生機。
黛露露當場愣住了。
“你在說我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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