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之前並沒有人入住這個房間,房間裡的壁爐也被點燃,這導致屋內一片溫暖。
侍者放下行李,點起了煤氣燈,拉里一眼就瞥見房間拐角的梳妝檯上,放著一張明晚八點的歌劇院門票。
拉里舉起那張門票看了看,皺眉問道,“這是什麼?”
侍者禮貌的回答,“鐵路大亨範德比爾特先生在酒店6層有個長期頂層套房,每當他遇到心儀的歌唱家在百老匯上演節目的時候,他總是會豪爽的包下劇院的三分之一門票,並且免費派發給酒店的鄰居們。”
拉里一驚,心說鐵路大亨範德比爾特這粉絲可太給力了,百老匯的演出票最便宜的一張怎麼也得20美元,他隨隨便便包下一場的三分之一門票,怎麼也得花費大幾千美元。
自己辛辛苦苦從對賭行賺的那些錢,在人家頂級富豪眼裡不過是給心儀的藝術家捧場的日常花銷。
真是不來紐約不知道什麼是豪富階層。
拉里從口袋裡掏出2美元當做小費打賞給侍者,隨口問道,“範德比爾特先生在6層的頂級套房多少錢一晚?”
侍者收好小費,笑著說,“那裡不按天收費,而是半年起,半年包房的價格是1.2萬美元。”
拉里點點頭,再次感受到了頂級資本家的豪奢之處。人家在家和辦公室之外的,用來休憩、私人會見的酒店包房,一年就花2.4萬美元,這趕上潘恩韋伯證券公司波士頓營業部一年的毛利潤了。
不能比啊不能比!
另外,這個酒店洗衣5美元起,到地下室酒吧享用一杯威士忌或者是一根雪茄10美元起。
據侍者說,酒店一層的罩樓還有賭馬委託,那裡下單一張馬票,不收美元,只收金幣。
紐約港遊船碼頭停泊的40尺長的遊艇,普普通通一艘的價格就是10萬美元,換算成黃金足有150公斤。
甚至是那些歐洲貴族帶來的扈從和侍衛,他們在阿斯特酒店每天的單人住宿吃飯開銷就超過5美元,睡的還是酒店罩樓的大通鋪。
怪不得之前波特先生說,拉里起碼得湊夠3萬美元才能來紐約華爾街發展。當時的拉里認為有點誇張,但現在的拉里覺得,3萬美元在紐約丟進下水道都砸不出個響兒來。
拉里入住酒店的當天晚上還出現了個小插曲,半夜十一點,酒店的火警警報響了。
這年頭大型建築物的消防系統相當原始,火警響了慢走一步就有可能喪命,所以眾客人們穿著睡衣就悶頭往外跑。
拉里當時還沒有入睡,而是坐在桌前苦讀摩根先生的傳記,為明天拜見摩根先生做最後準備。
聽見火警,拉里就衝了出來,結果卻在擁擠的人群中看到了科斯特先生和他風姿綽約的貼身秘書,兩人赤身裸體裹著浴巾……
拉里心說我還真看走眼了,小秘書還真是科斯特先生的情人。
後來火警警報解除了,拉里搶先一步回到自己的房間,在門縫裡看著科斯特先生和貼身秘書回到了斜對門的套間。
拉里想到馬車伕那句話,“不好意思,這裡是紐約!”
再多發一章表示感謝,不管什麼新書榜多掛兩天了。不過最近家裡確實是事多,這兩天擠著時間寫。以後可能就不能如現在這樣豪橫的加更了,我得先攢點稿子。
再次向大家致謝,你們的每一張推薦票、月票都是對我的支援。
都在心裡。
都對我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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