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何進大步的向著殿外走去,路過周帆身邊的時候,憤恨的瞪了他一眼,一聲冷哼。
周帆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何進,心中不免有著一絲不屑,本來他並不想要插手到何進與十常侍的爭鬥中來的,畢竟這與自己的利益不符。不過既然何進主動挑釁了,周帆也不是一個怕是的人,反正有著漢靈帝在背後撐腰,他還真的不懼何進這一殺豬出身的屠夫。
待的那何進離開了,頓時有著不少官位比較低的官員們直接湊了上來,和周異和周帆兩人套著近乎。先前那何進在,他們可不敢當著何進的面和周帆套近乎,萬一被他記恨上了,那可就悲劇了。
不過現在,那何進走了,自然沒必要忌憚了,對於周帆目前這個漢靈帝面前的紅人,能交好自然是交好的好。
周帆無奈之下,只好和這些個牆頭草們虛與尾蛇了起來,這才將他們給打發了。
待的那些個大臣們全都離開了,周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小聲的嘀咕道:“應付這幫子人,還真是累啊。”
周異聽了不禁啞然失笑了起來:“你呀,你呀!”
周帆訕訕的笑了笑,心中不由的一個激靈,他這才發現,居然還有一個人留在了這裡,沒有離開,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學生周帆,見過盧師!”周帆連忙走上了前去,對著那人行了一個學生禮。那人不是盧植還是誰。
“遠揚賢侄不必多禮!”盧植溫和一笑道。
“賢侄!”周帆不禁被這一句賢侄給弄懵了,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見到這盧植吧,這句賢侄有從何而來。
就在這時候,身後的周異朗聲大笑著走了過來:“子幹兄,許久不見了。”
盧植聽了也是大笑了起來,說道:“確實許久不見了,沒想到子常賢弟居然能有這麼一位出色的後人,當真是三生有幸啊。”
“爹,你和盧師認識?”這時候要是周帆還弄不清楚情況,那就有鬼了。感情自己這老爹和盧植認識,而且關係好像還不錯,難怪這盧植會對自己心存善意。
盧植聽了大笑道:“昔日老夫可沒少受本宗兄的照顧,與你父親也是同朝為官,自然是認識。”
“本宗!不就是自己那個當過太尉,如今已經告老還鄉回廬江去了的那個伯父周堂!”周帆不禁恍然大悟了起來。
“子幹兄,犬子還年幼,日後還要請你多多照顧了!”周異深深鞠了一躬,說道。
“子常賢弟這是哪裡的話,為兄自然盡力!”盧植連忙伸手阻擋了周異這一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周異聽了眼珠子一轉,連忙說道:“子幹覺得犬子如何?”
盧植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連連點頭稱讚道:“遠揚當真一表人才,人中俊傑!”
周異嘴角一翹,說道:“犬子頑劣,我是管不住他了,不如讓他拜子幹你為師,也好替賢弟我好好管管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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