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周帆大笑了起來,心中不免有些擔心,這張郃和那衛元在一起,若是跟他有關係,那可就麻煩了,當即問道:“不知雋義是如何遇上這群黃巾賊的,又是如何遇到了這河東衛家人?”
張郃臉色微怒,冷聲說道:“我聽聞那張角在鉅鹿起兵謀反,朝廷又在徵召義兵,我張郃堂堂七尺男兒,自然是要為國效力。本是打算前往洛陽投軍的,哪知道半路上遇到了這黃巾在劫掠車隊,便出手相助了。”
周帆心中就是一喜,這張郃和那衛家沒關係那就好,而且這張郃有心投軍,那可真是再好也不過了。
“雋義高義。”周帆稱讚道,毫不猶豫的丟擲了橄欖枝:“在下羽林騎騎都尉周帆,奉天子之命,出兵討伐那張角,雋義既然有心投軍,不如便來我麾下如何!”
“你就是周帆!”張郃有些震驚的叫道,然而下一刻發現自己有些失言了,連忙賠罪道:“某家失言了,還請大人贖罪。”
“雋義不必在意!”周帆滿不在乎的說道:“倒是雋義你是如何知道我的。”
張郃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說道:“如今大人的名聲在這冀州可是響亮的很,一計破馬當,恐怕也就大人你自己不知道了。”?
額,被張郃這麼一說,周帆倒是有些尷尬了起來。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他到不知道自己已經那麼有名了。
“那雋義可願意如我麾下,隨我一共平定黃巾!”周帆再次問道。
“多謝大人,某家願意!”張郃連忙說道。反正他本來也是打算去投軍的,投哪不是投,而且這周帆如今名聲在外,又如此看重他,他還是不同意就是傻子了。
“好,好,好!”周帆心中大喜,說道:“我得雋義,如虎添翼啊。雋義你暫且就在我麾下擔當一曲侯吧!”
倒不是周帆不想要給張郃更高的官職,而是這曲侯已經是個極限了。他自己現在也就是個都尉而已,麾下一共就兩個軍司馬。方德是肯定不能撤的,此人雖然本事不強,但是在這羽林騎中,威高頗高,自然動不得。
周峰那也是動不得的,他到底是最早跟著自己的人,而且剛剛才升了軍司馬而已,若是撤了他,難免會讓他寒心,因此也只能暫時委屈一下這張郃了。
“多謝大人!”張郃倒是十分滿意,他若是直接去投軍,沒人推薦的話,絕對會是從小兵當起,而到了周帆這邊,一下子就是曲侯,手下也能有兩三百人,這讓他已經是十分滿意了。
“好,好!”周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早已經是樂開了花了,這張郃總算是到手了。
“周都尉,周都尉!”這時候那衛元卻是疾步跑了過來,焦急的說道:“小兒受了傷,需要醫治。懇請周都尉派人送老夫一家回河東,老夫日後必有重謝!”
周帆不由的撇了撇嘴,看了一眼那衛仲道,老子還巴不得那小屁孩直接嗝屁了。不過想歸這麼想,自然是不能這麼說出來。
“我軍令在身,卻是不能分身,你可以隨我回去見下老師,由他老人家定奪!”周帆隨意的說道。
衛元臉上一陣糾結,說道:“也好,老夫與盧太僕也有幾面之緣,相信他會幫忙的!”
靠!周帆心中就是一陣鬱悶,這衛元居然還跟盧植認識。沒轍了,他都已經做到這份上了,衛仲道那小屁孩要是還能活下去,那也只能說是天意了。
當即周帆一聲令下,百騎加上新來的張郃,護送這那慢吞吞的馬車,向著盧植大軍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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