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紀芸坐在木船的甲板上,眼望著資江水,嘆氣道,“當初我第一次在這裡見到你,你給了我一個女人對於英雄的最大幻想。自從我就把你藏在心裡,想著你,愛著你。如果有機會讓我選擇,我寧願沒有遇到你!”
喬志清發了發愣,輕笑著問道,“為什麼啊?”
曾紀芸嬌笑一聲,抱怨道,“你一下娶了那麼多妻子,自然不會一心一意對我。我只怪父親沒有痛快答應我們的婚事,我就能牢牢把你拴在身邊。看著你,看著別人,看你還敢那麼花心!”
喬志清雙手抱拳還故作驚慌道,“哎呀,娘子,小生知錯了。下輩子小生若是第一個遇到你,肯定只娶一個!”
曾紀芸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幸福道,“走開,越老越不正經。”
她只是嘴上說一說,如果真有下輩子,她何嘗不想再遇到喬志清。
二人順著資江一路南下,從湘江進入長沙。
橘子洲頭,漫山楓葉爭紅。
喬志清立在船頭不由得滿心的感慨,彷彿年輕時候的一切都歷歷在目。
兩人達到長沙後,直接就去了曾家祖宅。
曾紀芸痛哭著給父親燒了些紙錢,把姐姐去世的訊息告訴了父親知曉。
她這麼多年,每隔幾年都要回家給父親上墳,什麼開心的不開心的事情,都要告訴父親知曉。
曾國藩的這些個女兒裡,曾紀芸年紀最小,也最受父親的寵愛。
她跟父親的感情很深,所以總會為年輕時的遺憾而內疚自責。
等她哭的累了,喬志清就讓侍奉的丫鬟把她攙扶了下去。
作為女婿,他還是很客氣的跟曾國藩的墓碑鞠了鞠躬,微笑道,“曾大人,你的理想我已經替你實現了,你在下面也可以安心了。”
二人祭拜完曾家的親人,這趟旅遊也到此結束。
曾紀芸的心情開朗很多,從姐姐去世的陰影裡也逐漸走了出來。
喬志清和每位夫人都有一段美好的故事,那些珍藏在年輕時的回憶,在此時故地重遊的時候異常的美好。
他一回到北京,魏子悠就急忙把德國的軍報帶了過來,見到喬志清後,還嬉笑道,“喬大哥,我也想你陪著我重回青春!”
喬志清笑了笑,疑惑道,“你就別佔了便宜還賣乖,在這些姐妹裡,誰比你呆在我身邊的時間還要長?”
魏子悠撇了下嘴,把軍報遞給喬志清,抱怨道,“討厭,就知道你偏心。”
喬志清接過軍報笑了笑,問道,“德國的情況怎麼樣了?”
魏子悠這才認真彙報道,“德國現在被三面圍攻,西面承受著英法的進攻,東面承受著波蘭和俄國的進攻。南面承受著以色列的進攻。現在三個方向都已經進攻到德國的本土,但是戰鬥卻打的很艱難。德國軍隊幾乎在每個城市都拼死抵抗,戰爭過後,整座城市都被炮彈夷為廢墟!”
喬志清帶上了花鏡,邊看軍報邊微笑道,“困獸之鬥,在臨死之前,野獸總會經過一番的掙扎。華興軍現在進發到什麼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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