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銳要的就是李雲龍這句話,“做你的警衛員也不是不行,不過,事先說好,我一不為你洗衣迭被,二不為你斟茶遞水,三不為你打洗腳水,倒洗腳水。”
“我說黑牛,你小子腦子沒毛病吧,你這不幹,那也不幹,我要你這個警衛員幹什麼?”
“團長,要不是你要走,我才不稀罕做你的警衛員。我想跟你一起走,才答應暫時做你的警衛員的,這新一團沒有你李雲龍,還是原來的新一團嗎?我喜歡跟著你一起打小鬼子,跟別人沒勁。”
楊銳的這一句話,算是說到了孫德勝、張大彪等人的心裡去了,他們也捨不得李雲龍走,也想跟著李雲龍。
“有點意思,合著我要是不走的話,你小子還不打算把實力展現出來,繼續給我裝病秧子啊?”
李雲龍心中的石頭總算是落下了,他真擔心楊銳隱藏實力是別有目的,比如說,楊銳是小鬼子派來的奸細什麼的……
“嘿嘿嘿,團長,我幹八路就是為了打小鬼子,那些打掃戰場什麼的,真不想幹,這不也是沒辦法嗎?怎麼樣,你答應不,不答應的話,就拉倒,你走你陽關道,我當我的病秧子。”
“就你小子鬼,行,我答應你了,虎子跟了我這麼多年,也是難為他了,就讓他接替你的位子吧。”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我走了。”
……
第二天,李雲龍的調令就下來了,接替李雲龍新一團團長位置的不是別人,正是李雲龍當初的老戰友丁偉。
第三天,李雲龍就帶著楊銳在新一團離開了新一團駐地,趕往了被服廠,不過,他在離開之前,他跟丁偉說好,要是有一天他官復原職,讓丁偉無論如何把張大彪給他。
跟送別的眾人分開之後,楊銳問道:“團長,你為什麼不問丁團長多要幾個人,孫德勝、柱子、虎子這些人可都是打仗的料,你這樣不是便宜了丁團長嗎?”
“丁偉這傢伙是那麼好說話的嗎,你是不瞭解他,他就一個老狐狸,從來都只有他佔別人的便宜,別人休想佔他的便宜。這次,他要不是看在我被降職的份上,只怕是一個張大彪,他都不給。
唉,我也知道孫德勝、柱子他們是當兵打仗的料,要是有那麼一天我回到部隊的話,一定會把孫德勝他們幾個弄過來的,實在不行,我就拿武器彈藥跟他換。
走吧!”
李雲龍用力一甩馬鞭,他身下的駿馬邁開蹄子就向前飛奔而去。
“老李,我早就聽說你狗日的要來,總算是把你給等到了。你小子帶兵打仗是個好手,這廠長肯定也能夠幹好,我看好你哦,加油幹吧!”
楊銳跟李雲龍趕到被服廠的時候,後勤部長張萬和跟被服廠的領導早就等在了那裡。
“張萬和,你狗日的,這回高興了,老子成了你的部下,你是不是等著一天等很久了。我也是真夠倒黴的,你說,這要是打了敗仗,挨處罰,咱老李也就認了,這打了勝仗還挨處罰,我他孃的到哪裡說理去。
孃的,這繡花的活,是咱老李乾的嗎,我這手,天生就是拿槍桿子的。”
張萬和跟李雲龍是老鄉,在紅軍時期就認識了,說起來話來也是隨便的很,這要是哪次見面不互相罵幾句,那都是見外了。
“我說,你小子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戰場抗命,這要換別人,早槍斃十回八回的了,你倒好,屁事沒有。說句實話,估計你在我這裡也幹不了幾天,就少發兩句牢騷,讓別的同志聽見了影響多不好。”
“狗屁,誰敢說閒話,對了,你這有沒有酒,饞死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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