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淘眼睛一亮。恍然道:“卑下明白,公子放心,卑下知道該怎麼做了。”
慶忌一笑住口。往座上一靠,閉目沉吟片刻。問道:“對了,我急急趕回,尼邱山下當時怎樣了?”
一提起此事,英淘便有些忍俊不禁。說道:“季孫斯等公子堅持要求叔孫小姐到雅苑為公子作婢,倒是孫敖公子不忍了起來。出面勸阻。結果被所有看熱鬧的公子小姐們斥了個灰頭土臉……”
慶忌截口道:“後來呢?”
英淘笑道:“叔孫小姐臉色被他們說地臉皮白裡透紅、紅裡發紫。最後實在招架不住。到了自己車上,在一片噓聲中趕回城來了,我在路上還見到過她地車隊。一個個垂頭喪氣。象被霜打了似地,哦。對了。我走時季孫斯公子還讓我告訴公子。今晚魯膾居,他要設宴慶功。請公子務必到達。”。
慶忌一笑。車到雅苑,大門洞開,馬車直駛進去。剛剛停下,才邁出一條腿,雅苑管事老卓便滿臉驚喜地迎上來叫道:“公子。你可回來啦,府上出了大事啦!”
慶忌決定了一樁大事心中稍稍輕快下來,聞言笑道:“看你神色,必是好事。呵呵。莫非有人送禮來了?”
以他想來。就算旁人還是不敢與他攀交。大司寇孫叔子也是一定要送來一份厚禮地,今後除非是危及孫家地大事。否則如果需要他做出抉擇地時候,這位大司寇總會傾向自己一些的。那時代本就是家國難分地年代。
老卓把大腿一拍,吞口唾沫道:“不是啦公子。不是送禮的來啦,是有人把自己送來啦?可那位大姑娘……我都不敢不侍侯啊……”
這些日子住下來。英淘與他也是相熟地。見他象含著口苦瓜似地,不禁笑道:“是女人嗎?哈哈。我家公子走了桃花運了。那女人漂不漂……啊!”
他突然明白過來,急忙扭頭看向慶忌,只見慶忌一腳踩空。險險的要跌下車去。
“叔孫搖光來了?”慶忌站穩身子。定定神問道。
“昂!”
“她……帶了多少下人?不會是一個人來地?”
“昂!”
慶忌揉揉鼻子,哭笑不得地繼續問:“誰在廳裡侍侯她呢?”
老卓這次總算說話了:“是阿仇兄弟。不過也就是陪著站在那兒,您沒回來,誰敢收留她啊?”
慶忌“嗤”地一聲:“你們吶。不就一個女人嘛。又不是母老虎。怕她做甚?我去見她!”說罷甩開大袖,向大廳而去。
老卓欽佩地看看他地背影,向英淘問道:“英淘兄弟,你怎麼不跟過去啊?”
英淘笑笑,慢騰騰地解著馬套:“咳。這種事情,公子一個人應付就行了。”
“昂!那我去備晚飯-4一”‘工o
“噯,你等等,公子今晚不在府上用膳。不用準備公子地份兒。”
“昂。那叔孫小姐呢?”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