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秦寧眼神一冷,“老管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管事以前秦寧父親還在時,是秦府管家。
隨著秦寧父親逝世,他也被降為奴僕。
這麼多年,秦寧也沒少受到他的照顧。
“少主,今日秦風從外門氣沖沖回來,直接去了您和少夫人的院子,從屋裡搜出不少丹藥,秦風說少夫人偷的。”
“三長老家公子秦山出來作證,說她親眼所見少夫人來過秦風的院子。”
“所以三長老帶人來把少夫人抓走了。”
“正在祠堂審問。”
“少主,您快去救救少夫人吧,晚了,少夫人會被打死的。”
早該料到的。
秦風父子屢屢在自己面前吃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這麼快就忍不住報復了。
理由還真是牽強,顧明月眼睛上敷著藥,路都看不清,怎麼可能會去秦風的院子。
“好!”
“敢動我秦寧的女人,一個也別想活!”
一剎那。
一股恐怖殺意從他的體內爆發而出,寒澈的眸子中,劍意縱橫。
秦寧拜謝老管事後,縱身躍飛,如一道閃電朝祠堂殺去。
秦家的祠堂,在府邸西北角的方向。
“站住!”
“秦家祠堂,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祠堂門口,兩個秦家侍衛見到是秦寧,先是一驚,隨後直接阻攔。
這麼多年來,秦慕早就將秦府大大小小的勢力抓在自己手心中。
三長老秦年更是秦慕的鐵桿。
所以,祠堂的守衛壓根沒把秦寧這個原少主放在眼裡。
“誰敢阻攔我,死!”
秦寧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大膽秦寧,竟然私闖祠堂,你活膩了不成!”
其中一個守衛直接拔劍上前阻攔。
沒有多餘廢話。
一道劍光閃過。
阻攔的守衛雙腿一陣鮮血飆射而出,身體轟然趴臥在地上。
“啊!”
“我的腿!”
慘叫聲陡然響起。
兩條腳腕已經被切了筋脈。
剩下一個守衛還想拔劍,可看著秦寧周身幾乎凝結成實的殺意,當場嚇得魂飛魄散,驚恐大叫。
秦寧手下留情,畢竟都是秦家人。
突然,祠堂內衝出十幾個守衛。
守衛隊長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同伴,滿臉怨毒道:“秦寧,這是你乾的?”
“是我。”秦寧如實回答。
“好!”
守衛隊長沒有絲毫畏懼,反而面露喜色,點頭道:“按照秦家家規,無故亂闖祠堂,打傷守衛者,殺無赦!”
“我說的可對?”
秦寧點頭,“對!”
他笑容猛的一滯,語氣冰冷如冰,“秦風少主有令,傷秦寧者,賞金萬兩,殺秦寧者,升長老,賞莊園十座,黃金十萬兩,丹藥十枚。”
“為了富貴,弟兄們殺了秦寧!”
“殺啊!”
“殺了他!”
“弟兄們衝啊!”
十幾個秦家守衛毫無猶豫的對秦寧拔出了劍。
秦寧長嘆一聲,他是真的不願意出劍殺人。
這些守衛都是秦家人。
不少人在他父親在的時候就在秦家做守衛。
可現在!
秦寧緩緩抬起手中劍,沉聲怒吼道:“再不滾,死!”
這些秦家守衛依舊停下的意思,反而高高舉起長劍。
“好!”
“別怪我!”
“刷!”
一道見光橫掃而過,當前守衛的頭顱瞬間被斬飛出去,血水激射。
另一個守衛嚇得當場臉色慘白,魂飛魄散,可依舊舉劍刺來。
“噗!”
劍刃刺進他的喉嚨,透體而過。
秦寧儼然化作了一個殺人機器,腳步不停,只是不斷揮劍。
每一次出劍,都帶走一個秦家守衛的小命。
與此同時。
祠堂內。
秦風端坐上位,三長老秦年恭敬的立在一旁。
秦風自然是滿臉得意,屢屢在秦寧面前吃虧的怨氣一吐為快。
旁邊的秦年卻是擔憂道:“少主,咱們這麼做是不是過分了,萬一被秦寧知道,那……”
“怕什麼?”
秦風不屑一顧道:“這裡是秦家祠堂,我在外面安排十幾個高手,沒有本少主的命令誰也進不來。”
“就算是被秦寧知道了,又如何?”
“只要從顧明月口中得知這些極品練氣丹從何而來,本少主突破築基指日可待,到時候,秦寧不過是我腳下的一隻臭蟲,隨便碾死。”
秦年點點頭,可不知為何,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
而在下方。
雙眸蒙著紗布的顧明月被綁在柱子上,而秦山正在舉著鞭子厲聲質問。
“臭瞎子,說,淬體丹和練氣丹都是那偷來的?”
“人證物證俱在,敢不說實話,別怪我手中的鞭子不認人!”
顧明月俏臉之上,淚痕,血痕交織在一起。
身上也有鞭撻的血痕,有地方隱隱有鮮血冒出。
整個人如受傷的小白兔,驚慌顫抖。
“沒有,我……沒有偷,真的沒有偷。”
“是我夫君寧哥哥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