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可愣在原地,自己都在懷疑是不是被祁雲蘭擺了一道。身邊這位柔柔弱弱的女人真是個偷?她還拉著自己作偽證?
可憐自己入世未深,太過好騙,就這麼爭辯不得由著別人誤會。
她攢了三年的三百塊啊,她好不容易從外甥口裡爭來的奶粉吶,她辛苦捧人得來的麥乳精呀,她最愛的奶糖,全都成為了贓款贓物!
陳思可恨恨地盯著祁雲蘭,果然不會叫的狗會咬人!
“看來杭知青推斷的沒錯,她們倆聯合外人一起作案,將咱們幾個人的財物一起端了。”安知秋都要被妹子給逗樂了,怎麼就將事情湊得如此之巧,巧得他都以為眼前所被證實的就是“真相”。
祁雲蘭嘴巴真得被咬破了,鮮紅的血滴答掉落在泥土地上,砸出一個個血花,怎麼解釋都不會對的,這是一個死局。
“村長,您瞧著這事該怎麼辦?”聶義昌磨著牙問道,想想一個面善心苦的人天天在跟前晃盪,自己渾身都泛著一層雞皮疙瘩。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村長身上。
村長看了看幾個老者,“我們就來幫著幾個孩子說句公道話,拿主意的事情還是你這個村長來。”
至於崔成亮,呵,那是什麼玩意?
“行,我就按照規矩來,”村長點點頭,“現在外面抓得正嚴,按理說我們得將她們抓起來扭送到派出所。可是上面對這事處罰力度太大,是要被槍決的。”
一聽這話,陳思可兩眼一閉暈過去了,直愣愣地噗通一聲砸在地上,聽得人都禁不住替她頭疼。
祁雲蘭也癱軟在地,臉色蒼白道:“不是我們拿得,你們不能憑藉著這些定我們的罪!”
“你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行,村長,我瞧著她也不需要咱們的善心,直接交給公安同志審辦吧。”安知秋呵呵兩聲,敢縱容康曉華偷竊,嚇不死她。
杭向磊瞥了她一眼,冷聲說:“祁知青,你還是認了吧。不要指望公安同志們有多少閒工夫聽你瞎扯,我們只要將這些東西呈上去,就足夠把你們判決了。”
祁雲蘭死死扣著地面,指甲都劈了,那種尖銳得疼依舊不能緩解心裡的惱恨。自己重生一世,怎麼就落到如此局面,明明她什麼都沒做,頂多準備瞧個熱鬧,這也錯了嗎?
幫人是情分不幫是本分,他們不該道德綁架她。
她確是忘了,自己的躲開正是給康曉華提供下手的機會,是幫兇,是打掩護之人。哪裡撇得清?
“你們想怎麼做?”她也清楚杭向磊的話沒錯。火車沒有實施全國聯網實名制購票,也沒有攝像頭幫著查案,沒有普及的智慧手機,沒有便捷的交通工具,她如何翻案?
村長長嘆口氣道:“你們供出同夥,咱還能減輕點懲罰。”
“康曉華,”祁雲蘭頹然地道:“是她挑起的事情,我們不過是成了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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