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一聽,便讓大孫子去將張支書喊過來,“你張叔人不錯,也是幹活的好把式,咱一起吃飯說說話。”
安知夏笑著點頭,“我聽叔的!”
村長媳婦親自領著倆兒媳婦鑽進廚房整治吃食,每樣肉都切下來點,配著時令蔬菜、往年囤下來的乾貨做了一大桌農家飯。
安知秋端著個陶瓷罐過來,上面用衣服裹得嚴嚴實實地。
張山泉也拎著一壺老酒進院子,見狀樂呵呵地問道:“安知青,你帶啥好吃的了,怎麼這麼神秘?”
“我剛燉出來的好東西,垣哥送來的,說這東西補腦健體,正好帶過來給大家嚐嚐。”
一聽裡面有房垣的事情,大傢伙都紛紛圍上來要先嚐嘗。陶瓷罐不大,每人也就兩三口的量,裡面放置了各種切成細絲的食材,湯汁濃稠,泛著誘人的清香。
安知夏也好奇地嚐了口,味道極為鮮美可口,竟是比她嘗過的野雞湯還甚,又帶著股說不清的清甜,回味無窮,肉嚼起來q彈勁道,像是雞掌心那塊肉。“哥,這是什麼肉啊?”
大傢伙也好奇得緊,山上還有什麼是他們沒有吃過的嗎?
“蛇肉,這是做得蛇羹!”安知秋淡然地說。
眾人愣了下,尤其是女人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到嘴裡的湯頓時不知道該吐出來還是嚥下去。
安知夏有些欲哭無淚,雖說她不信鬼神,可是蛇這種細細長長的冷血動物,身上寄生蟲很多,難道哥哥不知道病從口入嗎?好吧,這時候的人們都沒有這種意識,田鼠肉也吃得歡實呢。
不過男人們沒有太多想法,只覺得好吃,大口喝大口嚼,見自家女人不吃了,還特別體貼地接過來一口悶了。
後來滿桌地地道道用土灶做出來的農家飯菜讓安知夏吃得極為滿足,哪怕老面饅頭都帶著股獨特的清香與甜美。
說到底,夏華人骨子裡是念舊的,是想念冰冷城市、快節奏生活外的溫馨和悠閒。
吃過飯後,每人一杯紫蘇紅糖茶,這是方紅葉跟安知夏學得。淡淡的花香沖淡了糖的甜膩,留有後味,讓不喜甜的男人都能品品。
堂屋裡留下安家兄妹倆、方家父女四人和張山泉。
安知夏略微沉思下開口說:“村長叔、張叔,不知道你們聽沒有聽過稻田養魚?這是咱老祖宗傳下來千年的稻田增產經驗,只是我瞧著咱公社裡,甚至整個縣裡都沒有這種種養結合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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