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威名留意到段景辰的目光,那裡面怎麼有報復的意味?!
他不記得自己得罪過這位尊神啊!
不管因為什麼,如果段景辰要找他算賬……
這時候,段景辰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元威名,你應該想想,為什麼那麼多女人都沒能懷上你的種,或者有了也會早早夭折,獨獨微生淼的孩子保住了。”
元威名:“……”
難道,之前那些事不是司芳雲做的?難道,微生淼的孩子不是他的?
是了,老蠱師是微生淼介紹給他的。元威名渾身一軟,直接癱倒在地。
“元威名,你用蠱毒害人,我也可以用蠱毒控制你,哈哈哈,沒想到吧?那些女人不能生,不是她們不行,是你只有去我那裡才會喝到解藥。司芳雲的確對你外面的女人心狠手辣,但是那些孩子夭折卻是因為你的種本來就不該被生出來……”
微生淼猙獰的大笑,那樣子就像突然發了癔症。
這就是她選中的男人,在他心裡權力地位永遠高過一切,他哪裡會愛上誰?女人只不過是繁衍子嗣的工具而已,只要隨便別人一句挑唆,他就會相信枕邊人都不是好東西。
司芳雲已經抽身而退,她現在才明白這些也不晚,還有報復的機會。
雖然那些事都是老蠱師做的,但能夠拿來噁心元威名,氣的他七竅生煙五臟俱焚最好不過。
看熱鬧的群眾此時群情激奮,如果不是官差攔著,他們早就扔臭雞蛋了。
因為證據確鑿,案子很快審理完畢。
那些窮兇極惡之徒當場問斬。
因為要等微生淼生孩子,微生淼和元威名以及他們的丫鬟和小廝次年秋後處斬,這期間,他們四人將被關在一間牢房,以方便“相互照顧”。
秦家。
薛棠又看完了一本書,《農作物的病蟲害防治》。
她站起身走出院子。
秦明月從院門處探出一顆腦袋,“你,你要出去嗎?”
“嗯。有事?”薛棠看了她一眼。
秦明月的話在嘴邊轉了一圈又咽了回去,“沒事。”
路過秦明月身邊時,薛棠的腳步突然一頓,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休息吧。”
剛剛經歷了被綁架,嚇得眼神恍惚,能理解,睡幾天就好了。
秦明月咬著嘴唇,眉眼彎了彎,然後轉身回了自己院子。
薛棠摸了她的肩膀。
是不是,在薛棠心裡,已經稍微認可了她?
秦明月一個人回到院子胡思亂想著,卻不知道,她師父因為幫官府抓江湖敗類受了傷,又被靖康帝以養傷為由留在了京郊的皇莊。
李公公對此事甚為不解。
他就納悶了,陛下要是喜歡人家師太,接進宮裡不是更好?何苦最近晚上一有時間就偷偷溜出宮去找人家下棋……
可如果不喜歡,也犯不著為了籠絡江湖勢力而犧牲自己啊,用美男計的話,可以隨便找個禁軍護衛嘛!
薛棠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秦家的馬車已經等在了那裡。
旁邊還有一人一馬,是慕顯。
秦遠家的宴會是午時三刻開始,對外的說辭是秦遠的夫人慶祝五十歲生辰。
秦遠的夫人出自伯爵府,當年也是很風光的門第,但後來她的哥哥去世,家裡逐漸沒落,她被寡母做主嫁給了秦遠這個秦家旁支的嫡子。
成親後,夫妻二人感情深厚,生了秦明厲和秦明之兩個兒子。
之前,秦遠是在平陽老家負責秦家族中的生意的,將軍府的老夫人去世後才被族長派來京城幫襯秦眀淵。
“秦遠家的宴會,貴人不會太多,但是其他人會很多,畢竟他跟將軍一筆寫不出兩個秦,很多人會看著將軍的面子出席,不知道那位許久沒出門的秦家的族長夫人會不會去,另外就是秦遠夫人孃家的那些窮親戚,你應該沒見過。”說著,慕顯拿出一個冊子,彎身從車簾縫隙遞了進去,“我昨晚整理的,給你參考。”
風吹起了車簾的一角。
慕顯看見薛棠拿著冊子飛快的掃了一眼,然後就遞了出來。
“好了!”
這就看完了?!
慕顯看著這動作,真的懷疑薛棠根本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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