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鼠輩!張燕鼠輩!”
張燕知道不能再慫下去了,暗中調動兵馬,如果有機會趁勢拿下東門,然後親自前去叫陣拖住守軍。
“徐州鼠輩,可敢報上名來?”
很好,此時城門仍然洞開。
劉可沉思了一會兒,示意典韋前去回答,吩咐高順準備鹿角拒馬,並將與城門連線的街道挖得坑坑窪窪。又安排糜竺在街道盡頭準備500長槍兵。
“咱是你爺爺!那逃跑的一萬龜孫,可是在你的帳下?龜孫的大哥不還是咱孫子嗎?”典韋大喊道。
這是劉可有意安排的,特地提到南門兵敗的事,打擊敵軍士氣。
張燕果然被氣的不清,甚至想要將鄧茂鞭屍。
“你我各自派遣1000人在此對決,敢不敢應戰?”
典韋回去請示,一會兒沒有回。張燕趁機道:“徐州之兵竟然衰敗如此!”
四萬人只出動一千人,你們都不敢戰,還有什麼臉面?
劉可卻不上當,四萬大軍近在咫尺,一息可至,傻子才會接受。
而且,他很明白張燕的動機,不過是騙軍隊出城,然後趁機強攻,到時候城門關不上,後果很嚴重。
“龜孫,讓你的軍隊後撤一百里!莫說一千,一萬咱家主公都接!”典韋道。
扯皮良久,雙方都已經準備完畢。高順也前來複命。
果然,張燕的騎兵動了,驚天動地!
糜竺不由得擦了一把汗,雖然劉可胸有成竹,但是其中風險同樣巨大。
說白了,劉可就是要吃掉這1000騎兵!
“放箭!”城牆上稀稀疏疏的箭支落下,偶爾帶走幾個騎兵的性命。
500的弓箭手,對於上萬人的戰鬥來說,還是太渺小了。
張燕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一定要控制城門!
騎兵驟然臨近,衝進了城門!如同一千匹餓狼,呼嘯而入。
成功了!
張燕大喜,命令全軍壓上!
在張燕看不到的地方,騎兵們留下一些人手看守城門後,剩餘的繼續歡呼著,橫衝直撞,街道上竟然沒有看到一絲人影。
正疑惑間,突然馬腿不受控制向前墜落!
一個兩個……前赴後繼,就這麼莫名其妙損失了一半人馬!
此時高順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在地面上挖坑,就有如此奇效?
只有劉可知道,沒有馬蹬的戰馬,是多麼地脆弱。
管不了這麼多,陷陣營全軍壓上,嗷嗷直叫!
沒有了衝勢的騎兵,就是待宰的羔羊。
“殺!”
高順幾步衝到一名騎兵跟前,大刀一甩,橫劈向對方,卻發現對方避無可避,痛苦地栽落馬下。
“快掉頭!”
而此時,500長槍兵也壓了過來,和陷陣營形成包圍之勢。
黃巾騎兵無論是踏著兄弟的屍體前進還是扭頭後退,都沒有了足夠的空間。
高順牢記劉可儘量殺人留馬的叮囑,逐漸縮小了包圍圈。
而糜家家兵一個個目瞪口呆,這就是兇殘至極的黃巾精兵?怎麼一個個像是被切菜一樣倒下?
“陷陣!陷陣!”他們呼喊著口號,給騎兵帶去莫大的壓力,有的人甚至棄馬步戰。
畢竟,他們才上馬不久,根本不是精銳騎兵,還不如步戰來得爽快。
而糜家家兵也知道這個異常兇猛的隊伍的番號,陷陣營!
這就是家主請回來的援軍,竟生猛如斯!
頓時士氣大振。
兩軍交戰,拼的就是勇氣。
反觀黃巾一邊,只剩下三四百人苦苦支撐,一點希望也沒有!
面對殺氣騰騰的陷陣營,只能不斷收縮陣型。他們緊張地不行,握著長槍的手好像僵硬了一般,不聽使喚。
而城門一邊,才是真正的血戰,猶如人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