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現在…
“大勇哥說的是姓徐的知青?”
陳大勇再次猛然回頭,神情之中滿滿的興趣盎然。
“你見過?”
“我想起了那天的那張尋人告示。”
陳大勇的神情再次黯然的下去轉身就要離開,陳康在後面補了一句。
“你說這個知青是不是有毛病?躲進山裡這麼久不出來?哪天被我遇到,管她是不是野人肯定直接把她抓回家交給大勇哥處理。”
陳大勇再次回頭。
“這就對了,這個知青是因為犯了罪逃避抓捕可能躲進了山裡,如果你遇見了先不要驚動她第一時間通知我們聯防隊。”
“是是是。”
“決定不回聯防隊?”
陳康苦著臉連連擺手搖頭,表示自己現在這種情況不合適回村繼續丟人現眼,住在山上能過幾天是幾天。
最終陳大勇也沒有過度的挽留,只是叮囑了幾句注意野獸之類的話以後然後就走了,看著對方離開,陳康心中還是想著這徐雲瀾到底為什麼躲在這山裡…
接下來的日子。
陳康每天吃飽喝足,就是從山上砍來了一些樹木竹子做成了柵欄圍著自己的田圍了一圈,或者就是在田腳藉助著山腳的斜坡建了個庇護所。
這一天天的倒也沒人來為難自己,倒是陳家的人久不久的過來遠遠的偷看幾眼,估計是想檢視陳康死了沒有…
鵬城。
一處偏僻的小巷裡,徐雲瀾坐在地上劇烈的抽泣著,自己不過4年沒有回來,現在家都沒了,從鄰居那裡得知自己下鄉以後沒多久,唯一的弟弟出意外沒了,估計也接到了自己在湖山屯失蹤的訊息,父母心灰意冷已經搬走了。
如今下落不明。
連房子都已經倒塌,變成了一堆瓦礫雜草。
悽慘的抽泣聲迴盪在巷子裡很久很久…
東山。
二畝田已經被柵欄圍了起來,角落的庇護所鞋已經蓋的差不多,天空飄起了雪花,年關將近。
這段時間陳康已經種出了十幾包分幣,而且這部分換成了紙幣存在銀行的存摺裡,已經積累了800多塊錢。
想著過完年自己繼續開發其他的田地。
這天,在金田的旁邊打算挖個蓄水池,養幾條活魚過年的時候能吃上新鮮的,正在他挖著坑的時候陳滿倉鬼鬼祟祟的腦袋從柵欄的另一邊伸了出來。
陳康不但沒死還能挖坑這讓他十分的好奇。
咳咳!
“喲,原來是四叔。”
“身體咋樣?”
看著腳底下的坑,陳康心生一計:“不行了,正給自己挖個坑呢,到時候自己往裡面一躺就不麻煩大家了。”
陳滿倉的神情瞬間複雜起來,又喜又悲。
“有事?”
“過來看看你身體咋樣!”
“多謝四叔關心。”陳康神情大喜的模樣:“聽說隊裡分錢了,四叔,要不再借我幾塊,讓我做個飽死鬼。”
“沒錢!”
陳滿倉頭也不回的跑了,這一切都在陳康的意料之中,肯定是來檢視自己死沒死,一開口借錢特麼跑得比孫子還快…
突然,腳底的土坑裡慢慢的冒出了水,低頭一看這水怎麼乳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