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塵然的話無疑是給她的知識庫，開啟了一扇嶄新的大門。
把這些訊息一一消化完後，海蒂繼續問道：
“既然你可以收回從黑暗位面湧入魔法位面的黑暗之力，那是不是也可以掌控魔法位面原本就存在的黑暗法則？”
聽到這個問題，張塵然笑了，兩指捏了捏海蒂白裡透紅的疑惑臉蛋：
“魔法位面的黑暗法則相對黑暗位面並不算強大，但也無處不在，否則那些黑暗生物無法生存長進。
“相比黑暗位面，魔法位面的黑暗法則雖然質量不夠，但集結起來卻也是一股強大的力量。
“可惜，想要把世界各地的黑暗之力都集結起來，光靠我一個人，也很難在短時間內做到。”
海蒂眨眨寶藍色美眸：
“所以......你就不能在短時間裡收集魔法位面的黑暗之力了？”
張塵然笑著搖了搖頭：
“既然我短時間內無法收集它們，那讓別人幫我收集不就好了。”
海蒂沒懂：“什麼意思？”
“現在黑魔法師，是怎樣的體系？”張塵然反問她。
“和黑暗王交易？”回答了這個問題，海蒂腦海瞬間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瞪大美眸問道：
“你想讓那些和黑暗王交易而獲得黑暗之力的法師們，轉變成和你交易？？！！”
“真聰明，不愧是我的小海蒂，一點就通。”
“我一直都很聰明的好嘛！”
聽到突如其來的誇張，海蒂不由得意起來。
但“小海蒂”的稱呼，還是讓她覺得一陣肉麻，嬌軀的每一處，彷彿都有電流湧過。
她還是更喜歡時不時就頂撞她幾句，最後說不過就以武力蠻橫鎮壓她的張塵然......
“新的黑魔法體系，我已經和老馮研究出來了。”張塵然繼續說道：
“高階的時候，我就摘除了法系內的星子，走向另一條沒有星子的魔法體系。
“雖然說我現在的境界，是不是魔法星子體系也都無所謂，但提前走上這條體系，倒也讓我減去不少麻煩。
“不然也不可能和老馮那麼快，把另一條體系走出來。
“新的黑魔法體系，我已經讓聖城的法系研究部，向五大洲魔法協會傳播。
“想必用不了多久，黑魔法的新體系，就能出現在大眾眼前。”
“真的假的？”海蒂對他的話存有質疑，伸出白嫩嫩的小手貼在他的額頭：
“讓我探查一下。”
“看吧，別被嚇著就行。”
“......”
海蒂精神意識探入張塵然對她開放的精神世界，像是一扇被開啟的精神之門，任由她隨意進出。
下一瞬，眼前的世界驚呆了她。
這是她從未見過的精神世界，別人的精神世界都是浩瀚的混沌宇宙，看上去單調乏味。
而張塵然的精神世界，浩瀚神秘的次元，狡黠幽深的黑暗，各佔半壁江山。
感覺像是兩片截然不同的宇宙位面，拼湊在一起。
而她，此刻就在兩片拼湊的宇宙位面的臨界點，一眼黑暗，一眼次元！
不知為何，海蒂從次元精神世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龐大能量，比起阿爾卑斯山的溶洞瀑布還要誇張！
若是能在這裡修煉，修為增長怕是比她正常修煉還要快百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