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毅瞠目結舌:“這……”,……這理由……”,蕭凡拍著他的肩”道:“給人送賄賭還打白條,你說紀綱這人是不是太不要臉了?這種人應該被釘死在恥辱柱上,立在承天門前,讓來往的大臣們都瞧瞧做官失敗的典型……”,曹毅黑著臉:“……被釘死在恥辱柱上的人應該是你才對?”,索賄索得如此理直氣壯,打白條他還不高興,這人豈是“無恥”,二字可以形容的?
蕭凡冷哼道:“是紀綱自己願意給的,我又沒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說了給又不給,這分明是人品問題,官場我算是看透了,沒一個好東西,收賄賭的時候一個個笑顏如hua”送賄賭的時候一臉破產清盤的倒黴臉,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一點朝廷大臣的氣度都沒有”簡直是道德淪喪的先呢……”
曹毅:“…………”,蕭凡沉痛的嘆了口氣,道:“罷了,不說這些讓人生氣的事兒……,遷都的事你注意一下,最近可能有轉機了,拿住了紀綱的把柄,不怕他不就範,他若鬆了景清那幫人估計也會改了。風”我的機會來了。”,“就算紀綱鬆了。也無濟於事,畢竟朝中大部分大臣反對遷都,紀綱一黨只能代表一小部分,還有那麼多大臣拼死反對,遷都恐怕仍舊很艱難……”
蕭凡笑道:“無妨”那些頑固的傢伙我自有辦法對付。”
“你打算如何說服他們舉家搬到那貧瘠的北方去?”,“我沒打算說服他們,那些傢伙滿腹酸文腐詩,一張嘴引經據典,滿口子曰詩云,我怎麼說得過他們?既然不打算講道理了,索性做絕一點”用一種不怎麼斯文的法子逼他們搬家。
”
曹毅聽得雲裡霧裡,想了半天仍想不明白蕭凡打算用怎樣一種,“不怎麼斯文”,的法子逼那些酸腐大臣們就範。
撓了撓頭,曹毅道:“紀綱呢?你打算讓紀綱得一個怎樣的下場?”,“紀綱……我已給他安排了一種很新奇的死法。”蕭凡的目光滿含冷冽,寒如冰霜。
“脫魯忽察爾送來了信,他已將福壽膏送給了不少北元鞋子的王公大臣,包括阿蘇特部的首領阿魯臺,脫魯忽察爾讓我們儘快多做些福壽膏送去大寧府,據說已有不少蒙古王公吸食上癮,紛紛找脫魯忽察爾要貨,脫魯忽察爾現在的福壽膏生意很紅火呀……”
蕭凡哈哈笑道:“越紅火越好,曹大哥,你派人南下,讓那些秘密製作福壽膏的工匠們擴大生產,加快速度,以後這玩意兒的需要量會越來越大,另外告訴脫魯忽察爾,不單單是北元蒙古,我大明周邊如高麗,〖日〗本,琉球,建州女真等諸國諸部落也要兼顧,福壽膏是個好東西,一定要讓這些小國的王公大臣們都享受到…………”。
曹毅趕緊點頭應是。
“但是有一點一定要脫魯忽察爾死死記住,福壽膏隨便他賣給誰,但絕對不準有一絲一毫流入我大明國境,否則別怪我翻臉,我們也要派出錦衣衛北出塞外,嚴密監視福壽膏每一斤每一兩的流向,若發現有流入大明的跡象,不惜一切代價阻止!”,曹毅點頭:“我明白了。”,蕭凡輕舒口氣,未來的佈局終於初見雛形,待到鴉龘片在大明周邊諸國蔓延時,便是大明稱雄於世界的時候,那時他再領大軍南征北伐,蒙古,〖日〗本等國已被鴉龘片荼毒得孱弱不堪,待它們納入大明版圖便容易之極了。
何謂盛世?一龘手執書,一龘手執劍而已。
二人正說著話,內堂外忽聽一陣雜亂的驚呼聲,接著一名下人神情驚慌的匆匆跑進來,顫聲稟道:“老爺,太虛老神仙他……他出事了!”
蕭凡一楞:“他出什麼事了?”
下人一臉古怪道:“老神仙剛進了廚房,不知吃了什麼東西,出來後便脫了道袍,光著身子滿院子亂跑,一邊跑一邊怪叫……”,蕭凡倒抽一口涼氣:“裸奔?老傢伙吃錯藥了?”
曹毅一臉豔羨道:“老神仙真是人老心不老,反正我年輕的時候幹不出這麼不要臉的事……”,蕭凡呆楞了一會兒,接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頭也不回便往後院廚房奔去。
廚房門口圍著一群下人”見蕭凡來了,紛紛自覺讓出一條道來。
蕭凡見太虛倒在地上翻著白眼口吐白沫兒,瘦削到身軀直抽抽,渾身一絲不掛的躺著”胯下不文之物一柱擎天,勃然猙獰,全身的面板已然充血通紅。
蕭凡俊臉沉了下來,太虛這模樣,分明是吃了春龘藥呀,誰下的藥?
張三丰蹲在太虛身前,雙手快若閃電般點了太虛胸前幾處穴道,太虛抽抽的身軀這才停了下來。
良久”張三丰舒了一口氣,緩緩道:“好了,性命無大礙”不過體內尚存些許餘毒未清,外面叫幾個青樓姑娘,與他交媾一番,其毒自解。”
蕭凡趕緊道:“師伯,師父他這是……煉丹又失敗了?”,張三丰瞪了他一眼,道:“師弟許久不曾煉丹了,他是吃了廚房裡的一碗燕窩羹後才這副模樣的,你府裡的下人說”那碗燕窩羹本準備端給你吃的,結果被師弟搶過去喝了……”
蕭凡渾身一震,失聲道:“有人要害我!”,張三丰哼道:“廢話!雖然下的春龘藥,可這種藥勁道很強,一次過量的話,足以致命,虧得師弟已修得半仙之身,這才勉強過了一劫……”
身後人影一閃,曹毅竄了過來,湊在蕭凡耳邊輕聲道:“查清楚了,你府上一個廚子下的藥,剛才老神仙中招的時候,這個廚子趁亂想從後門溜出去,結果被守門的侍衛發現不對勁”喝令他站住他不聽,侍衛於是將他射殺”這人多半被你的仇家收買,可惜沒留下活口……”
蕭凡面無表情,腦海中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
狗急跳牆,果然如此!
瞧著太虛半死不活躺在地上直哼哼,蕭凡一股怒氣勃然而發:“吃吃吃!你個老吃貨!什麼東西都敢往嘴裡塞!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這張嘴中了幾次毒了?”,曹毅失笑道:“說也奇怪,老神仙跟毒物似乎有不解之緣,一次兩次三次,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壽星公吃〖砒龘〗霜,活膩味了呢…………”,蕭凡重重嘆氣:“我怎麼偏偏認了這麼一號師父!臉都被他丟盡了!餓死鬼投胎似的,什麼都吃,他以為他是歐陽鋒還是神農啊?”對了,這老傢伙昏過去之前說了什麼嗎?”,張管家弓著身子稟道:“老神仙剛本大叫了一聲,我龘操!有毒!”然後就昏過去了……”
蕭凡陰沉著臉,冷冷道:“沒錯,神農氏臨死前也是這麼說的。”,曹毅撓頭道:“現在怎麼燦”
“還能怎麼辦?派人去青樓,叫幾個姑娘來,給這老傢伙解毒!”
一旁的張三丰聞言兩眼一亮:“師侄啊,貧道給你變個戲法如何?”,蕭凡這時滿腦子報復計劃,聞言拿眼一瞟,沒好氣道:“師伯,這個時候還變什麼戲法兒,您就別添亂了……”
張三丰不管不顧的進了廚房,盛了一碗燕窩羹端到蕭凡面前,悠然道:“師侄看仔細了,這是一碗燕窩羹,剛才師弟喝的那種……”
蕭凡好奇道:“那又友樣?”,張三丰就地紮了個馬步,道:“師侄看仔細了,見證奇蹟的時刻……”,說完張三丰一仰脖子,把那碗燕窩羹咕咚咕咚一口不剩的喝了下去。
蕭凡蒙目裂眥,失聲大叫:“啊口師伯你瘋了?”
迎著眾人驚駭的目光,張三丰呵呵一笑,道:“瞧見了沒?燕窩羹沒了!神不神奇?”,眾人:“…………”,張三丰氣定神閒的捋了一把他那虛無縹緲的白鬍須,悠悠道:“現在,貧道也中毒了,師侄啊,速速去青樓,給貧道叫半打姑娘為我解毒,我要胸大腿長屁股翹的,切記切記,速去速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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