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蕭凡動手了。
砰!
一拳狠狠擊出,毫不留情打在景清的臉頰上,景清一聲慘叫,整個人橫著飛了出去,重重跌在殿外白yu臺階前。
“啊——大家都來看,英國公無故毆打朝廷大臣洩憤,喪心病狂,莫此為甚!請各位同僚為下官做個見證!”景清躺在地上一邊打滾哀嚎,一邊高聲大呼。
圍觀眾臣神情驚駭,一臉不敢置信的盯著蕭凡。
金殿之上,大臣們因政見不合,爭吵之事屢有發生,可真正敢在金殿動手打架的卻極少,大家都是科班出身,讀書人最重身份禮儀,這種粗魯不文之事是怎麼也不肯做的,誰知建文朝裡偏偏出了個異類,這位國公爺居然說揍就揍,一點都沒含糊,也根本不顧忌自己的身份,實在是年輕氣盛之極。
一拳出手,蕭凡也楞了一下,胸中一團邪火隨著這一拳釋然不少,整個人變得通透起來。
多久沒有親自動過手了?扁人的感覺還真不錯,心曠神怡,舒爽至極,實在是居家旅行必備運動。
周圍死一般的寂靜,圍觀眾臣呆若木ji,直楞楞的盯著他,目光很呆滯。
景清捱了一拳,滿地打滾哀嚎,痛苦得好象受著凌遲之刑似的,撒潑耍賴的模樣難看得跟村婦一般,令人心生反感。
蕭凡暗暗搖頭,這傢伙當官兒太屈才了,應該去街上碰瓷才對,這表情,這演技,嘖嘖……
打都打了,既然景清的演技如此專業,不如索xing揍他個痛快,他滿足了表演yu,我滿足了發洩yu,他好我也好。
當下蕭凡一橫心,腿一抬騎坐在景清身上,擼起袖子便開始痛扁,一拳又一拳的揍向景清那張討厭的臉。
剛開始景清的痛苦哀嚎做戲的成分居多,後來卻被蕭凡的拳頭揍得真正開始哀嚎起來,身體上傳來的痛楚那麼的清晰刻骨,令景清不自覺的流淚。
滿朝文武瞪大了眼睛就這麼看著,也沒人出來阻止,發飆的國公惹不起,誰也不想觸這個黴頭,再說景清跟紀綱一夥,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知揍了多久,蕭凡揍得雙手生疼,景清的呼救聲也漸漸微弱,被蕭凡揍得昏mi過去。
蕭凡這才意猶未盡站起身,甩了甩髮疼的雙手,一臉的輕鬆寫意,如同解決了宿便一般明媚。
無視眾人驚愕的目光,蕭凡旁若無人的指了指殿外的大漢將軍,道:“你們把景大人抬到太醫院,請太醫們搶救一下,如果景大人打著哆嗦掏出銀子jiao這個月的黨費,記得把銀子收下……”
大漢將軍:“…………”
人群頓時譁然,眾臣這才回過神來,目光復雜的盯著這位一貫溫文的國公大人,他們終於發現,藏在他那張儒雅外表下的,是怎樣一副狂野奔放的靈魂……
督察院右僉都御史石誠往前跨了一步,擰著眉頭沉聲道:“蕭大人殿外毆打同僚,不覺得太過分了麼?你有什麼理由打他?難道我們這些人連話都不能說,順你者昌,逆你者亡?”。
不少紀綱的大臣們頓時激憤起來,紛紛指著蕭凡大罵不已。
蕭凡環視眾人,冷冷一笑:“誰攔著你們說話了?景清剛才辱罵我的時候,你們怎麼沒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這會兒你們就出來裝聖人了?”
石誠大聲道:“蕭大人,君子動口不動手,打人難道不需要理由嗎?你縱是大明功臣,也不能跋扈至斯!老夫要知道你打人的理由,否則老夫這就進宮面聖,向天子參你一本!”
蕭凡重重一哼:“我打景清當然有理由!”
“什麼理由?就因為他罵了你嗎?”
“各位可看見本國公和景清穿著的官服?”
“看見了,怎樣?”眾人一頭霧水。
蕭凡好整以暇道:“你們沒發現我和他的官服顏se都是緋紅se嗎?”
“那又如何?”
蕭凡朝地上昏mi不醒的景清一指,慢吞吞道:“這就是我打他的理由……這傢伙跟我撞衫了!”
眾人倒chou一口涼氣:“…………”
撞……撞衫?這是什麼狗屁理由?
景清被大漢將軍抬出宮men,剛過金水橋,便迎面碰上了紀綱。
紀綱是錦衣衛副指揮使,錦衣衛是直屬皇帝的私人機構,沒有資格上朝,所以今日朝堂上發生了什麼事,紀綱一無所知。
見景清鼻青臉腫的被人抬了出來,嘴裡還有氣無力的直哼哼,紀綱不由大吃一驚。
“景大人,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變成這副模樣?”
景清艱難的抬眼,見到紀綱就跟找到了組織似的,憂傷的眼淚情不自禁便流了下來,很快佈滿臉龐,人也掙扎著下了地,一彎腿撲到紀綱腳下,抱著紀綱的腿大哭。
“紀大人,我……苦啊!嗚嗚……”
“你到底怎麼了?惹到誰了?”
景清泣道:“還能是誰?蕭凡!這成這副模樣……”
紀綱大驚:“蕭凡?你惹到他了?他對你做了什麼?”
景清哭聲立止,滿臉羞怒如同被糟蹋過的良家婦nv似的,沉默半晌,咬牙道:“蕭凡他對我……紀大人,他……他不是人!是畜生!”
說完景清掩面淚奔而去……
紀綱如遭雷殛,呆呆望著景清悲憤淚奔的背影,腦中頓時浮現無數基情四she的遐想……
接著紀綱渾身一激靈,拔腿便朝景清追去。
“景大人留步!蕭凡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不是人的事?”
“…………”
:不好意思,昨天過節開了酒戒,又喝多了,連假都沒請。。。ro!!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