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鳴問他,“那椿璐呢?”
雲若生紅著臉,“這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媳婦。”
長鳴聽後冷哼一聲,“你生前怎麼不對她說呢?”
雲若生又一次低下了頭。
蘭芳也從人群中竄了出來。
給眾人行了一禮,“我是雲家二郎的媳婦。”
“我肚子裡還懷著雲家的孫子。”
“想必在這裡說話,是夠份量的。”
老者沒有說話。
蘭芳質問雲亦初,“你待椿璐如母,偏袒的未免也有些太過了吧。”
雲亦初盯著蘭芳,不好再說什麼。
“既然她主動出來認錯,那就請各位宗親依家法處置。”
“以示公正。”
最終罰了椿璐禁足院中,吃齋唸佛閉門思過。
長鳴眯著眼睛,她總覺得這件事情透著一股怪異。
晚上,她以靈體的形態,穿過大門,進入了椿璐的屋裡。
椿璐依舊穿著一身白衣,跪在佛祖面前。
雙手合一,念著心經。
而在靠窗的桌案上放著一封放妻書。
而屋裡的椅子也很凌亂,瓷瓶碎了一地。
看來那些小丫頭說的並沒有錯。
雲容的確要休了椿璐。
“你白天去祠堂認錯是為了留在雲家對嗎?”
椿璐聞聲嚇了一跳,跌坐在地上,回頭看見長鳴,臉色慘白。
長鳴揮手點燃了屋內的蠟燭,慢悠悠的坐下。
又用火燒了一壺熱茶。
想著長鳴曾救過自己,椿璐漸漸也就不再怕了。
慢慢站起來,坐在長鳴的對面。
“長鳴姑娘說的不錯,我的確是為了留在雲家。”
長鳴問了一句,“他為什麼要休了你?”
椿璐聽到這話,頓時流下了眼淚,“他是為了我好。”
“他說是他殺了雲華,他要去衙門認罪。”
“他怕牽連我,讓我拿著放妻書改嫁,還給了一張金礦圖,作為嫁妝。”
長鳴摸著下巴,“他當真對你這麼好?”
椿璐點頭,並把金礦圖遞給長鳴看。
“他一直都對我很好。”
長鳴看到金礦圖,大致有了些判斷。
隱約猜出些眉目。
又問椿璐,“大麻真的是你讓雲容染上的?”
椿璐閉著眼睛承認了這一點。
“幾年前,雲容得了肺癆,時常咳血。”
“看遍名醫都不得好,而且疼痛難忍。”
“我在那時,偶得一個偏方,以大麻煮水服下,可以緩解一些。”
“他是我的丈夫,我不能看著他去死。”
長鳴點了點頭。
“所以他無論怎麼打你,你都不會恨他,對嗎?”
椿璐笑著又哭著,“一切都是我造的孽,活該我受著。”
長鳴走出屋子沒多久,雲若生就趕了過來。
“雲容這個畜生,真的要休了椿璐嗎?”
長鳴打了個哈欠,“是,而且他不但要休了椿璐,還要椿璐改嫁。”
雲若生氣的一口老血差點噴出,“這個畜生,怎麼能如此忘恩負義。”
長鳴看著明月,“他若不這麼做,椿璐就會被困死在雲府裡。”
“只可惜,他開啟了生門,椿璐又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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