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四把正式開始。
隨著骰子的轉動,王桂率先向荷官說道,“我要押豹子。”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眼底充斥著貪慾。
風行平淡的回應著,“我要押小。”
荷官的手捏著骰盅,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一陣輕響後,骰子停了下來。
正當荷官要揭開蓋子時,卻被王桂按住,他看向風行,“你當真要把你貌美的妹妹押上賭桌?”
風行看了他一眼,“人生漫長,難得盡樂。”
“世俗倫常都屬平常,不重要。”
聽到風行這樣的回答,王桂才緩緩鬆開手。
同時提醒道,“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可以幫你悔賭。”
風行搖了搖頭,拒絕了王桂的提議。
“生而為人,誠信最重。”
“既已押上,又何來後悔一說。”
骰盅的蓋子緩緩揭起,三個六點的骰子,顯現在眾人的眼前。
所有人都驚呼了一聲,“豹子!”
風行起身,“看來今日運氣不佳。”
“以後小妹就交託給公子了。”
言罷就要轉身離去。
卻被王桂拉住,“賭桌之事,不過遊戲。”
“怎能真的將親妹子賭了去。”
“他們不過都是圖一樂子,你何必認真。”
這跟長鳴的判斷有所出入。
風行選擇暫時迴避沒有應話。
王桂則拉著風行向外走去。
“你妹妹就在外面等你呢。”
“那麼個大美人,可別讓人家站太陽下面受罪。”
看著跟風行一起出來的王桂。
辭舊隨機應變,走上前去,對風行叫了聲,“哥哥。”
王桂不動聲色的看著辭舊。
他那雙充滿淫慾之色的目光,盡數入了長鳴的眼睛。
王桂很識趣,看到兄妹和睦,就打算暫時離場。
“既然你已經等到了哥哥。”
“我就先走了。”
辭舊含情脈脈的看著王桂,“今日多謝公子了。”
“對了,我叫溫瀾。”
“只是不知公子家門,日後也好登門拜謝。”
王桂笑了笑說道,“我姓王,這柴桑城中,只有一家姓王的。”
“你一打聽就知了。”
向風行道別後,王桂便離開了。
辭舊有些失落,“我是哪裡沒做好嗎?”
“怎麼感覺他好像不感興趣。”
長鳴伸出手指,輕輕點了一下他的額頭,“這是欲情故縱。”
“他在等你親自登門。”
風行明白了長鳴的用意,“現在我們也算是有了一個能進入王府的身份跟理由。”
長鳴的嘴角勾起,“是這樣。”
她取出一枚玉牌交給風行,“這是器靈典當鋪的令牌。”
“可做通訊用。”
一串符咒隨著長鳴的話語,傳入了風行的腦海中。
“以後你留在外面接應我們。”
“一旦有了任何意外,我會傳信給你。”
風行拿著玉牌應了下來。
當晚幾人就近找了家客棧休整。
深夜,長鳴屋中的燭光依舊閃爍。
她用紅繩,一遍一遍的推演著什麼。
風行站在門外,輕輕敲了敲門。
“長鳴,你睡了嗎?”
長鳴的手下一鬆,紅繩疲憊的搭在指尖。
“進來吧。”
風行推開門,走了進來。
同時又輕輕將門關上。
問道,“今日你將玉牌給我,讓我接應。”
“我總感覺隱隱有些不安。”
“王家不是隻有兩個門神嗎?”
“為何又要接應?”
長鳴凝了凝神說道,“是隻有兩個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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