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只說過,吊死在這裡,可以看到,過去的自己跟王桂。”
辭舊將信重新裝回信封。
思索片刻後,決定傳音給長鳴。
這時,一個婢女出現在了辭舊的身後。
“瀾姑娘,夫人想見見您。”
辭舊轉身,將書信藏在身後,“什麼夫人?”
婢女笑了笑,給辭舊行了一禮,“是少夫人,她昨日就聽聞您來了。”
“但舟車勞動,不好叨擾,便想著今日見一見。”
“春暖閣備了上好的茶,瀾姑娘還請跟婢子走一趟吧。”
辭舊見不好推脫,傳音向冥玉問道,“怎麼辦?”
冥玉認出了這名婢女,“先跟著她走。”
“後面靜觀其變。”
辭舊抿了抿唇,將錦盒藏進袖子裡的乾坤袋內。
“行,那你帶路吧。”
婢女抬頭看了看辭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路上,冥玉跟辭舊說清楚了這位少夫人的來歷。
“在主子被休之前,王桂就跟她勾搭到了一起。”
“這女子本是青樓藝伎,也算不上什麼清白女子。”
“但因姿色,被王桂納入了王府做了妾室。”
“後來又懷了孩子,致使主人被休。”
“現在看來,應該是王桂將她從妾室抬為了正室。”
“這女子狡猾奸詐,你見了她一定要多加小心。”
辭舊應聲道,“放心吧。”
“我會小心的。”
從深夜到白天,長鳴在這偌大的王府中,找了許久,也沒找見,與趙娣有關的痕跡。
路過一間柴房時,腕間的紅繩突然有了異動。
跟隨指引,長鳴穿過房門走了進去。
柴房裡黑漆漆的,沒有一絲陽光。
抬起手,用靈力在掌中凝聚出一團火焰。
昏暗的光芒中,柴房內的景象,逐漸顯現。
所有的門窗都被封死。
隱隱透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長鳴繼續往前走了幾步,在牆角發現了一個木桶。
腥味就是從這裡面傳出來的。
揭開蓋子,裡面是一條條沾染血跡的白布。
在最底下還放著一張黃符。
那是一張帶有驅逐禁制的符咒。
長鳴抽出一股靈力,用秘法感知著血跡上的氣息。
腦海中還原出那段過去。
趙娣跟一個郎中走進了,這間柴房。
“少夫人,你可想好了,一旦這麼做了,你這輩子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有孩子了。”
趙娣咬了咬牙,“無妨。”
“只要能把夫君救回來,什麼都是值得的。”
她坐在木桌前,將一塊白布咬在口中。
郎中拿出一個帶有血槽的錐子,直接刺進了她的手腕。
頓時鮮血如柱般流出,盡數滴入海碗中。
趙娣的額頭汗水如雨般落下,臉色蒼白。
快要暈厥時,終於結束。
郎中為她包紮了傷口,用的正是這些白色的布條。
她的嘴唇顫動,“用這血做藥引,真的能讓我夫君醒過來嗎?”
郎中肯定的答道,“這是自然,老夫可以用身家性命跟你保證,只要有了這藥引,再配上我家傳的秘方。”
“不過七天,一定能讓你夫君醒過來。”
布條中封存的過去,在此時戛然而止。
長鳴猜測,趙娣死後可能因為血跡的緣故,來過這個地方,致使王府的人恐慌不已。
這才請人下了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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