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衣眨眨眼，一改嬉笑正色問道，“寶寶，你是不是有想到什麼東西？”
姜奈想起，朱夫子一生悲劇，始作俑者便是懸劍峰一位五級使者。
她又莫名想到何田芳。
突然間修為暴漲，卻逐漸喪失清明的理智，最終只能退學回家，在瘋狂中等待死亡降臨。
所以這個丹，並不是一開始就出現在姜念嬌身上的？
它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被有心人慢慢投入人群，開始實驗使用。
姜奈想到此，忍不住心底發涼。
姜念嬌這個蠢貨，看似精明異常，卻也會被怪異丹藥所騙。
姜奈並不相信，姜念嬌這麼聰明，會不知道以妖丹為引的丹藥，最終會傷害自身。
所以是什麼讓她明知有害，依然會去吞服？
是實力與修為疾速高漲的誘惑。
“寶寶。”柳拂衣在她面前晃晃手，“我不是不想告訴你，你最近太忙了，精神不好，應該多多休息才是。”
“這妖丹的事情，暫時有了點眉目，等再深入查探到一些實質性內容，我都告訴你可好？”
姜奈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我今天若不問你，你不會告訴我。”
柳拂衣想了想，還是很誠實地點點腦袋，“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寶寶，我不想讓你太費心。”
姜奈沉默半晌，忽然轉了話題：“本來辦完獨孤家的事，就要去找楚遊。”
“現在因為這邊的事，還要耽擱一陣子。”
姜奈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道，“我感覺你們全都有事瞞著我。”
而且還是一樁大事。
每次問柳拂衣，他都顧左右而言他，說什麼記不起來都沒關係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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