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晚膳,烏止對薛垚招招手,讓薛垚過來,“你入宮多久了?”
薛垚心底掀起層層波瀾,不明白烏止為什麼要問這個。
但他還是老實回答,“十年了。”
烏止點點頭,壓低了聲音,“那皇上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比如為什麼皇上不喜歡在侍寢的時候和人親吻?”
這算是很隱私的事情了,一般人估計很難打聽到。
烏止也沒抱希望,但看薛垚神色古怪的了一瞬。
薛垚組織好了措辭,”皇上的第一個啟蒙宮女,曾經想利用牙齒藏毒,準備在與皇上行事之時加害皇上,皇上從那之後,便不再與人有什麼親密接觸了。”
好傢伙。
烏止直呼一聲好傢伙。
她就知道慕容奕這個狗皇帝絕對不是因為潔癖不喜歡親女人。
還真是心理陰影啊。
“那皇上就親過那個宮女?”烏止好奇。
“不是。”薛垚揶揄地看了烏止一眼,“那個宮女還沒碰到皇上,因為被嚇得牙齒大戰,毒藥破裂,毒發身亡了。”
烏止想了一下,一個純情少年即將成為男人的美妙夜晚,忽然變得血淋淋的,那個人生重要的重要女人還想要殺了他。
這陰影簡直了。
都這樣了慕容奕還能寵幸嬪妃,難怪他能當皇帝,妥妥大心臟選手。
知道了為啥,烏止也就不糾結了。
要不是她怕強吻慕容奕會被砍頭,昨天那個情況,換成任何一個人烏止都要上去啃他兩口。
更何況還是那麼帥的慕容奕。
能看不能啃。
可惜可惜。
不過換了思路想,她要是強吻了慕容奕,那不豈不是慕容奕的初吻。
烏止可恥的心動起來。
強吻霸總啊,多麼夢幻的情節。
但烏止也就想了一秒。
強吻霸總在現代最多算個猥褻,但要是強吻慕容奕。
她腦袋和身體都得分家。
烏止這廂都敢肖想慕容奕的初吻了。
而嫻才人和柳才人那邊最近卻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淑妃沒了孩子,沒能拉下烏止,心底的那口氣怎麼也散不了。
自然就出到了嫻才人和柳才人的身上。
主要的還是嫻才人。
那柳才人皇上就寵幸了一次,和被皇上寵幸過一段時間的嫻才人不一樣。
而且柳才人家中有一個三品實權官員的大伯。
淑妃害怕又鬧出靜美人那樣的事情,讓慕容奕更厭惡她,便將矛頭對準了嫻才人。
嫻才人無語至極。
當初是柳才人邀她出去,又是柳才人在那嗶嗶烏才人的事情,怎麼現在所有的磋磨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嫻才人心中委屈,但也沒有辦法。
慕容奕不來後宮,明擺著是對後宮所有人的不滿。
現在再出什麼事,簡直就是往槍口上撞。
慕容奕好不容易來了後宮,卻是去了烏才人的宮中。
嫻才人心中閃過一抹哀慼。
要是皇上來她這裡多好,她也許就能借著皇上擺脫淑妃的磋磨了。
可皇上沒來她這裡,還去了淑妃深惡痛絕的烏才人那裡,嫻才人知道,今天更不好過了。
所以大中午的,嫻才人也顧不得日頭熱烈,就在御花園中閒逛,想要躲避淑妃的傳召。
嫻才人正暗自神傷的時候,只見遠處浩蕩的一行人由遠及近,而正中的攆轎上,正是她日思夜想的慕容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