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奕剋制地喘息讓烏止有些興奮,也來了感覺,紅唇微動,咬住慕容奕的手指,齒間傳出的喘息與慕容奕的交織在一起。
慕容奕的指尖傳來溫熱,酥麻溼潤的感覺猶如一道電流,讓慕容奕的頭皮險些炸開。
昏暗的光線中,那張柔軟嫣紅的薄唇格外誘人。
慕容奕繃緊全身才控制住沒能上去狠咬一口,良久,他喉結滾動了幾下道,“再勾引朕,讓你三天下不來床。”
“嬪妾可什麼都沒做。”烏止無辜,水潤的眼眸猶如一汪春水澄澈動人。
慕容奕定力極佳,這會兒都箭在弦上了,硬生生讓他壓了下去。
烏止任由他抱了好一會兒平復心情。
剛剛那一遭天雷勾地火,如今烏止也不敢招惹慕容奕了。
兩人手牽手逛著御花園,慕容奕冰冷的臉上露出些懶散的神情,揉搓著烏止冰冷的手直到暖和起來。
臨分開前,他冷著臉斥了香痕和墨影兩句,“你們主子的身體什麼情況不知道嗎?主子任性,你們也不攔著些。”
兩人當即跪下了,“是,奴婢們下次一定注意。”
慕容奕回到了太極殿,換了身衣服,依然覺得燥,“殿中的火盆熄了。”
他現在有些後悔,就不該這麼輕易放小傢伙回去的。
這會兒安靜下來,沒有半點心情想要批摺子,一心都是烏止那嬌軟靈動的樣子。
尤其是在樹後的那一眼,那張紅唇幾乎成了天地間唯一的顏色。
他轉動著手上的佛珠,忽然發現這也是烏止送給他的。
小傢伙現在不僅一點一點侵入他的神經,連他的生活都有了她的影子。
要是按照以前,慕容奕想寵幸烏止就寵幸了,如今倒是忍不住為烏止考慮起來。
他不僅要寵著她,還要讓她平平安安的。
日子就這麼過了幾天,二月二十的夜裡。
靜婕妤發動了。
慕容奕剛下朝,皇后就差人來回稟了。
靜婕妤這一胎事關重大,不僅是慕容奕登基後的頭一胎,還事關前朝的唐家。
慕容奕擔心皇后會趁機做點什麼,又折騰的到處不安寧,還是去了一趟靜婕妤那裡,問了情況。
皇后和賢妃都在靜婕妤那裡陪產,他敲打了皇后兩句就離開了。
生孩子這事兒時間可長可短,慕容奕前朝還都是事,不可能一直在這裡陪著,讓李中時刻盯著這裡,有什麼事情隨時來報。
這一生,一個白天就過去了。
烏止得到了訊息,但她這個身份啥也不用做,等孩子生了滿月之後再去象徵性的祝賀即可。
只是靜婕妤這一胎,不論是男是女,都是要自己養的。
孩子一生,靜婕妤到時候就會變成靜昭儀。
到那時候,慕容奕會不會扶植靜婕妤和皇后還有賢妃打擂臺?
到那時候恐怕對皇后又是一個威脅。
皇后會允許靜婕妤這一胎安穩生下來嗎?
慕容奕晚上又去看了一眼,便又回到太極殿,該吃吃該睡睡。
入夜。
賢妃已經在另一側偏殿歇下。
皇后心事重重,“鶴琳,你說,該讓皇上高興,還是該讓皇上難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