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是我們學校的傳奇啊。”
女生激動地說，“現在實驗室還掛著您當年的研究成果。”
“不好意思，我不簽名。”
雖然對方很熱情，但顧時夜仍然拒絕了，他的簽名可以做太多的事情。
為了安全，顧時夜拒絕了。
“好吧。”
告別小迷妹後，喬染好奇地問，“你當年到底做了什麼，讓他們記到現在？”
顧時夜輕描淡寫地說，“就是改進了幾個研究，拿了幾個獎。”
喬染正要追問，突然看到路邊公告欄上貼著的傑出校友照片，顧時夜的照片赫然在列，下面的簡介寫著，‘最年輕圖靈獎得主’。
“顧時夜。”
喬染揪住顧時夜的衣領，“這叫拿了幾個獎？”
顧時夜笑著將喬染摟進懷裡，“現在你知道教授為什麼說我難管了？當年我經常為了實驗翹他的課。”
喬染正要說話，顧時夜的手機突然響起。
沈祁的大嗓門從聽電話裡傳出來，“時夜，你什麼時候過來，我可是聽陳漾說，你已經來f國好幾天了。
今天晚上再不來找我玩，我就去你家把你抬過來。”
顧時夜直接結束通話電話，對喬染說，“我突然想起來，學校後門有家很好吃的冰淇淋店。”
喬染眼睛一亮，“現在就要去。”
看著喬染雀躍的側臉，顧時夜也很開心，現在f國的天氣還挺熱，他可以允許喬染吃冰激凌，不過只能吃一個。
顧時夜低頭看了眼兩人交握的手，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比起那些所謂的榮譽，此刻牽著喬染的手走在校園裡的時光，才是他最珍貴的獎賞。
——
傍晚，沈祁的酒吧
酒吧開在市中心一棟復古建築裡，推門進去，燈光昏黃，爵士樂慵懶地流淌。
沈祁正靠在吧檯，見到兩人，挑眉吹了聲口哨，“稀客啊。”
顧時夜淡淡瞥沈祁一眼，“少廢話，老規矩。”
沈祁笑著搖頭，動作嫻熟地調了兩杯酒，推過去，“嫂子，嚐嚐？”
喬染接過，抿了一口，眼睛微亮，“好喝。”
沈祁得意地看向顧時夜，“怎麼樣，我手藝沒退步吧？”
顧時夜沒搭理沈祁，低頭問喬染，“喜歡？以後在家也給你調。”
沈祁：“……？”
喬染忍不住笑出聲，沈祁捂胸口，“顧時夜，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顧時夜面無表情，“哦。”
沈祁轉向喬染，痛心疾首，“嫂子，你知道他大學時多冷酷嗎？女生送的情書直接扔垃圾桶，追他的人能從校門口排到……”
顧時夜一腳踹過去，“閉嘴。”
喬染託著腮，眼裡閃著狡黠的光，“哦？原來顧總這麼受歡迎？”
顧時夜：“……”
沈祁看熱鬧不嫌事大，又添油加醋講了一堆顧時夜當年的‘光輝事蹟’，喬染聽得津津有味，顧時夜的臉越來越黑。
“你有完沒完？”
顧時夜一臉冷意的看過去。
沈祁識趣地閉上嘴，不再說話。
給自己調了一杯酒之後，便帶著喬染和顧時夜去了包廂。
“這裡太亂了，我們去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