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我們七成的人都在主戰場,其餘三成攻擊兩側,唯獨後方沒有派人前去,但那些大乾士兵不上當。”
大漢起身,開口解釋道。
“這不怪你們,是大乾士兵太頑強了。”
塔爾說著,揉了揉太陽穴。
他統一蠻族後,便時不時掠奪大乾的人來,鑄造弓箭、攻城武器等。
兩年下來,偷摸發育,也攢下不少家底。
他一直在等一個機會,直至大乾與叛軍交戰,死傷慘重,他便意識到機會來了。
只要能攻下鎮南古城,他就能肆無忌憚地在淮陽掠奪,蠻族有了資源,即可在短時間內快速發展。
不過他低估了大乾人的韌性。
本以為猛攻之下,再配上圍三放一的戰術,大乾人會拋棄城池,直接逃跑。
若是那樣,他便派騎兵騷擾牽制,憑藉速度優勢拖住逃跑的兵馬。待到步兵趕到後,便能平地作戰,憑藉人數優勢重創大乾軍隊。
雖說這麼搞,大乾騎兵能輕而易舉地逃走,但他可以殲滅大部分大乾士兵,剩下的人也構不成威脅。
不料這大乾將領給出的答案竟是拼死反抗。
“對了,索倫,所有屯堡都攻下了吧?”
塔爾開口問道。
聞言,披著狼皮的蠻族大漢索倫走了出來,他的臉色他同樣不太好看:
“統帥,我失算了,有一座屯堡沒攻下來,還損失了共計兩百多蠻族戰士。”
聞言,塔爾挑了挑眉毛,問道:
“你那麼多人,攻不下一座屯堡?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當時派了四百人去攻,結果慘敗而歸。後又派出八百人,本以為能穩穩拿下,不料依舊是慘敗。”
索倫低著頭顱。
“我問你戰鬥中發生了什麼事,讓蠻族戰士沒有攻下屯堡!是那屯堡中人太多了麼?”
塔爾語氣多出幾分不耐煩。
聞言,索倫連忙下跪,說道:“統帥,那兩個部落首領剛剛回來,我還沒來得及過問。”
“好了,你不必去了,直接把他們喊過來吧,我聽聽他們是怎麼解釋的。”
塔爾說道。
不過多時,燼牙與戈雷二人就走了進來。
兩人灰頭土臉,面如豬肝色。
“怎麼回事?那屯堡裡有很多守軍?”
塔爾話語剛落下,燼牙率先說道:
“統帥,都怪他!我們說話得從前後兩方夾擊,他攻前方,我攻後方。結果我是攻過去了,他卻是遲遲不攻,這才失敗。”
戈雷聞言,臉色更難看了些。
他指了指胸旁的傷口,說道:
“統帥,分明是塔爾的速度太慢!我當時算準時機,對屯堡發動猛攻,不料敵人頑強抵抗。打了許久,都不見燼牙那邊發動進攻。直至我身受重傷,這才撤走。”
這裡他撒謊了。
沒有說自己攻都沒攻,就讓人射下馬的事。
那著實太丟人了,且他若是說了,那就是他全責,可是要受到責罰的,腦袋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
燼牙聽到戈雷這番解釋,頓時急了:
“統帥,不要聽他胡說!我以最快速度趕往戰場,可卻不見他攻城!”
他的確是害怕功勞被分,最快速度趕過去的。
他真的不知道戈雷這渾蛋跑哪裡去了,為何打都沒打,就受了這麼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