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爾克,你怎麼灰頭土臉的,少了這麼多人?”
“你的部下呢?你別告訴我你沒打過那群人。”
烏爾克聞言,道:“沒打過,那群人族太狡猾了,設下了層層陷阱,我們根本打不進去。”
話語落下,並未有人安慰他,反倒是響起鬨堂大笑。
“哈哈哈,你是在逗我嗎?你的意思是四百多號人,沒打下一座屯堡?”
“我就記得不錯的話,你打的那個應該是個小屯堡吧?裡面能有多少守軍啊!你們這麼多人打不下,真是一群廢物。”
“我看是你們怯戰了吧,簡直是我們的恥辱。”
一句句話的落下,烏爾克心頭頓時升起一股無明火。
他何曾怯戰過?
可當時那種情況,哪怕是強行攻城,手下全死都打不下來。
那座屯堡的敵人太狡猾了!
“你們懂什麼!我碰到的是大乾精銳,你們打的不過是一群老弱病殘!”
“噗,烏爾克,你說這話不覺得好笑嗎?哪怕他們是精銳又如何?屯堡中又沒有多少大乾士兵,你們這麼多人能打不下來?我只損失了六十四名戰士,就將屯堡打下來了。”
一個蠻族開口道。
“戈雷!你根本就不懂當時的局勢!”
烏爾克臉色通紅,可卻不知如何反駁了。無論他怎麼吹噓那屯堡中的人有多狡猾他,這群人都不會信。
“呵呵,我是不知道什麼局勢,但我知道一座屯堡中沒有多少守軍。”
戈雷攤了攤手。
旁邊又一名蠻族站了出來,道:
“烏爾克,你也別說什麼局勢了,你就說那屯堡裡多少守軍吧?”
烏爾克沒有答話。
根據每一輪箭的數量,他大概能猜到,一百多人吧。
可他損失了一百多名戰士,卻是連敵人都沒碰到。這要是報出來,絕對會貽笑大方。
思索之中,他選擇了沉默不語。
而戈雷和燼牙兩個蠻子的嘲諷卻始終不停歇。
三人之間的部落本就有仇,如今烏爾克被打敗,他們肯定要抓住這一波機會落井下石。
過去許久,才有一個蠻族大漢前來。
他披狼首披風,銀白鬃毛在風中翻卷如浪,脖頸處是縱橫交錯的疤痕。
他一出現,場上的喧囂都低了許多。
“索倫將軍!”
諸多蠻子統領紛紛行禮。
索倫走到三人面前,望著烏爾克那通紅的臉色,他問道:
“什麼情況?”
不等烏爾克開口,燼牙率先道:
“將軍,烏爾克攜五百人去攻城,損傷一百多人,結果連城牆都沒摸到,真是搞笑。”
戈雷也落井下石:
“將軍,不如把烏爾克處死吧,簡直是我們職中的恥辱。”
“你們懂什麼?是那群人太狡猾了,我不幸中了埋伏。再讓我去打一次,定能把那屯堡打下來!”
烏爾克開口逞強,試圖在索倫將軍面前挽回一點面子。
索倫眉頭一緊,問道:
“戈雷、燼牙,你們二人先別說話。烏爾克,到底怎麼回事?”
烏爾克想了想,說道:
“那群人在地上挖了許多陷阱,我們一往前走,就有戰士掉入坑裡。他們還全是弓箭手,一輪輪弓箭下來,我們根本吃不消。”
至於被山間埋伏的事,他沒有說。
為了追三個人葬送了那麼多戰士,倘若說出來,估計又要遭到無數人的恥笑。
“一些陷阱而已,烏爾克,你們人那麼多,不會和他們對射嗎?”
戈雷當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