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立橫承認，“是我暗中培植出來的一股勢力，隱藏在京城許久。”
蕭凡笑了起來，指著自己說道：“你覺得我是傻子嗎？你一個戶部尚書，早就半截入土，生出來的兒子又是一個廢物，難不成你還有謀反之心？”
樓立橫想將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休想！
“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已。”樓立橫淡淡說道：“京城如刀山火海，一著不慎就要粉身碎骨，為此我也只能早做打算。”
他看了眼地上的樓遠，滿臉都是心疼愧疚。
“那姑且這麼說。”
蕭凡冷笑一聲，“那我倒是想問問，我與樓尚書之間有什麼仇什麼怨，能讓你大費周章的算計我。”
樓立橫只是看了蕭凡一眼，“不過是利用你來對付其他人而已。”
蕭凡上前，一腳踩碎樓遠的膝蓋，讓樓遠發出一聲慘叫。
這也讓樓立橫額頭上的青筋一跳，袖炮下的雙手早就雙拳緊握。
“想把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蕭凡一揮手，一個人走了上來。
他面容醜陋，臉上全是猙獰恐怖的疤痕，讓人看不出來他本來的樣貌。
樓立橫看著這人，眉頭緊皺。
“樓立橫，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
那人冷笑一聲，盯著樓立橫，眼裡滿是殺意。
“是你，徐承業，你竟然沒死。”
樓立橫大驚失色，這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
“當然沒死。”
徐承業冷哼道：“要不是九殿下，我當然早就死了，你們這群王八蛋，卸磨殺驢，過河拆橋，通通不得好死，現在你還想在九殿下面前說謊嗎？”
樓立橫的心氣神一下子就沒了，他實在想不到，徐承業竟然會沒死，而且還會在蕭凡這裡。
“說吧，你背後是哪個皇子。”
蕭凡問道。
樓立橫陷入掙扎。
樓遠連忙喊道：“爹你就說吧，再不說我可就真的要死了，我可是你唯一的兒子，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我們家絕後嗎？”
他實在受不了了，蕭凡太不是人，手段太過殘忍。
蕭凡也在這個時候保證道：“只要你說出實情，我可以保證你兒子能活下去。”
樓立橫看了眼樓遠，像是做出了決定。
他冷哼道：“老夫絕對不會出賣任何人，就算你把我兒子殺了又如何？此事老夫就一口咬定是老夫所為，你又能如何？”
蕭凡也不急，只是淡淡問道：“你就真的不顧你兒子死活？”
樓立橫冷哼道：“老夫既然已經決定，那就絕對不會反悔，就算我們死了，也會有人替我們報仇，你猖狂不了多久了。”
蕭凡鼓掌，“好一個鐵骨崢崢，倒是讓人有些佩服了，樓遠，你也聽見了，你爹可不會管你的死活。”
一人走了出來，正是樓遠，他雙臂都在，只是少了五根手指，此刻正滿臉痛心地看著樓立橫。
樓立橫大驚失色，滿臉不敢置信，看了眼剛走出來的樓遠，又看了眼地上那個“樓遠。”
此刻地上的那個樓遠爬了起來，擦乾臉上的血汙，說道：“不好意思，我這人本就是殘疾，是殿下看我可憐，才讓我來府上做事。”
樓立橫氣的滿臉通紅，他竟然被蕭凡擺了一道。
此刻真正的樓遠則是滿臉痛心，看向樓立橫的一雙眼睛，充滿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