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看著天上人間的慘狀，還有剛才蕭凡一腳踩碎老鴇頭顱的一幕，也是被嚇得冷汗直流。
最要命的是，蕭凡正向他走來。
張生立馬想到了什麼，該死，該不會懷疑上他了吧？
“拿下。”
蕭凡面無表情，發號施令。
兩人上前，直接將張生按在了地上。
“你幹什麼？憑什麼抓我。”
張生大喊。
蕭凡沒有耐心跟他廢話，直接問道：“要麼說出實情，要麼死，我給你三息時間。”
張生面色慘白，蕭凡那雙無情的眼睛讓他不敢直視。
什麼金科狀元，什麼宰相門生，這些身份現在屁用都沒有，張生只知道，如果自己說不出蕭凡想要的答案，那麼蕭凡會直接殺了他。
不計後果的殺了他。
“今天有人在路上攔著我，問我想不想對付你，然後把我帶來了天上人間，他們還說可以幫我從你手上把北晨郡主搶過來，我沒敢答應，他們也就把我打暈了，我說的都是實話，你相信我。”
張生語速極快，此刻更是連雪兒都不敢叫了。
蕭凡眉頭緊皺，此事遠遠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
碰巧湯玉林也在此刻趕到。
看見張生被按在地上的一幕，他連忙上前喊道：“殿下息怒，張生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以項上人頭擔保。”
張生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連忙繼續說道：“我在一處民房醒來，得知北晨郡主出事，殿下帶人圍了天上人間之後，便想過來解釋。”
就算他再傻，此刻也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蕭凡眼中的殺意絲毫不減，甚至盯上了湯玉林。
他懷疑任何一個人。
湯玉林瞬間感覺自己被一頭猛虎給盯上，他多少年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了。
“殿下未免在懷疑我？”湯玉林苦笑道：“以殿下的心性恐怕已經能夠猜到，此事不簡單，有人在給殿下挖坑。”
蕭凡這才收回目光，讓人放了張生。
張生渾身都被冷汗打溼，剛才就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殿下，找到北辰郡主了，在並肩王府。”
話音剛落，蕭凡的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張生這才徹徹底底地鬆了口氣。
剛才真的太險了。
他從未想過，蕭凡竟然會如此可怕。
那種不顧一切後果要殺他的眼神，令他回想起來都後怕不已。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不然今天我也救不了你。”
湯玉林看著張生，沉聲說道。
“老師，難道他就真的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嗎？”
張生忍不住問道。
“你覺得呢？”湯玉林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信不信，今天要是老夫與此事扯上點關係，九皇子他敢直接殺了老夫。”
聽到這話，張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的脾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暴了？”
湯玉林搖了搖頭，張生還是沒有看清事情的本質。
“跟我回去，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好好跟我說說。”
隨後湯玉林帶著張生離開。
早些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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