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帶著那本《天工開物》進宮了。
來到御書房,金輪已經坐在了一旁,正滿臉冷笑地看著蕭凡。
晉帝臉色陰沉無比,視線也一直停留在蕭凡的身上。
“不知父皇喚兒臣前來所為何事。”
蕭凡行禮後問道。
晉帝沒有說話。
“呵呵。”
金輪冷笑兩聲,“九皇子還真是好記性,我們這剛剛見過面,你這麼快就給忘了。”
蕭凡眉頭緊皺,一臉疑惑地看著金輪,“我倒是聽不懂國師的話了,剛才你無緣無故動怒離開,現在又出現在了這裡,我還一頭霧水。”
金輪沒有回答蕭凡,而是看向晉帝,“皇帝陛下,都說九皇子懦弱無能,但我看來,他的膽子可是大得很啊,所謀甚遠。”
晉帝面無表情,看向蕭凡,“老九,此事你好好給朕解釋一二。”
蕭凡滿臉疑惑,“父皇,兒臣真不知道該解釋什麼,還請父皇明示。”
晉帝看了眼金輪,說實話他也不怎麼相信老九會有這樣的心思。
“金輪國師說,你之所以提出將涼州那樣規劃,是因為你想造反,還要和入主涼州之後和北漠合作,反過來來對付西晉。”
晉帝說完,還沒等蕭凡說話,金輪就跟著說道:
“這話可是九皇子你自己說的,你還說了,若是北漠不答應,並肩王一到涼州就會和我北漠開戰,讓西晉得利。”
晉帝手指輕輕敲打桌案,沉默不言。
“胡說。”
蕭凡臉色大變,“我與國師無冤無仇,國師為何要這麼陷害我?”
說完,蕭凡又看向晉帝,“兒臣不可能說這樣的話,還請父皇明鑑。”
金輪冷笑連連,“剛才九皇子不還盛氣凌人嗎?怎麼現場又藏頭露尾了?”
此刻,蕭凡使了一點小手段,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很是蒼白,就連額頭上都冒出冷汗。
“國師若是反悔,大可以明著說出來,為什麼要這樣栽贓陷害我?”
他的害怕,不像是裝出來的,但眼裡的焦急與憤怒,看起來又像是真的受了冤屈。
聞言,晉帝雙眼也是微微一眯,“國師所說之事可有證據?”
老九,不像是有這種膽子的人。
“沒有,當時只有我和九皇子在場,但我身為北漠國師,又豈會無中生有誣陷西晉皇子。”
金輪看了眼蕭凡,媽的演的還挺像。
晉帝點了點頭,這倒也是。
可他也不怎麼相信蕭凡會有那樣的膽子。
就在此時,太監進來稟報道:
“啟稟聖上,二皇子在殿外求見。”
蕭凡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終於來了,他都快演不下去了。
“宣。”
等蕭澤進來看見金輪和老九在這裡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
“何事?”
晉帝有些不耐煩地問道,此刻他本就有些心煩意亂。
“參見父皇。”
蕭澤行禮之後看了眼蕭凡,繼續說道:“兒臣此次前來是檢舉揭發九弟,昨日朝堂之上,九弟之所以認識國師的鍛造手法,那完全是因為九弟和北漠使團,早就有所勾結。”
此話一出,不僅是晉帝和蕭凡,就連金輪都震驚了。
“二皇子可不要亂說,我北漠使團什麼時候和九皇子有所勾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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