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啟只是傲氣的點了點頭,未發一言。
架子已經拿過了,新政的事還要這兩位出力,林浪自然不能再擺出一副上官的架子了。
哈哈一笑道:“方縣令、葛縣丞,太客氣了。”
“公主府國令林浪見過二位大人。”
“我給二位介紹一下,這位將軍是公主府典軍,崔啟崔將軍。”
“這兩位一位是公主府司丞廉文傑廉大人,一位是邑司錄事李坤李大人。”
幾人互相見過了禮,方彬笑呵呵道:“驛站已準備好了房間,幾位大人先到驛站休息片刻。”
“晚上下官給各位安排了接風宴。”
“各位上官可一定要給個面子啊。”
林浪笑道:“到了房大人的地盤,自然一切都聽房大人的了。”
幾人客套幾句,便各自上了轎子、馬車,由房、葛二人領著到了縣城中的驛站。
休息了一個多時辰,就有縣衙的小吏來請,帶著林浪一行人到了縣中最好的酒樓。
酒樓為三層木質,看那木柱的柱角被雨水清風啃出的淺淺溝壑,和柱體上浸出的暗痕,就知道這酒樓開張的年月絕對不少了。
一行人邁過被磨的圓潤的門檻,順著樓梯徑直上了二樓,雅間中房縣令和葛縣丞早已在等著了。
四人剛一進門,立刻就招呼著林浪幾人坐下。
眾人分賓主落座,房彬笑著介紹道:“這松鶴樓可是本縣已開了幾十年的老店,往來行商學子來到本縣,都會來嘗一嘗店裡的河鮮。”
“幾位上官一路辛苦,可要多吃些。”
林浪附和道:“兩位大人一番心意,這河鮮我等可得好好嚐嚐了。”
幾人說了會兒場面話,十幾個碗碟就被小廝送進了雅間,一張圓桌擺了個滿滿當當。
房、葛二人都是浸淫官場十幾年的老油條,迎來送往那精通的簡直不能再精通了。
漂亮話一句接著一句,不一會兒眾人就喝了個三分醉。
崔啟這個武夫原本就是見到好酒就走不動道的主,更是來者不拒,好在他酒量非凡,喝了許多眼神依然清澈警惕。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方彬見火候差不多了,臉上掛著男人都懂的笑容道:“有酒卻無美相伴,這酒喝的可是沒什麼滋味。”
說完雙掌合十拍了三下,雅間的門被輕柔的推開,十餘個身穿各色輕薄襦裙的美人魚貫進了雅間。
每一位都以輕紗覆面,看不清面容。
但那纖細的腰肢,柔軟的身段,勾魂攝魄的雙眼,還是讓除了林浪在內的三人看的眼睛都移不開了。
越是看不清面容,就反而更想要一探究竟。
十幾個美人有的手持古琴,有的持簫,有的持笛,還有的拿著林浪說不上名字的樂器。
許是經過了不知多少次的練習,進門沒十幾息,樂曲聲就響了起來。
未持樂器的美人立刻圍著圓桌開始翩翩起舞,這舞該怎麼評價呢?
傷風敗俗四個字應是最貼切不過了。
一個美人兒長袖一揮,輕薄的紗袖輕柔的掃過廉文傑的臉龐,廉文傑下意識的伸手去抓,手剛碰到那紗袖,美人兒就像被廉文傑帶倒在了懷中。
若隱若現的光滑美背多一分則腴,少一分則柴,柔弱無骨的倒在廉文傑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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