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就不能給房彬任何機會,必須把證據坐實!”
……
第二天,午時剛過,林浪就摟著溫菱的纖腰走出了房間,一臉的猥瑣淫笑道:“美人說在房間裡沒意思啊。”
“不就是想去景山嘛,去,咱們這就去~”
“在這山間,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美人想不想試試啊。”
兩人膩乎著上了院中的馬車,林浪丟給驛站小吏一塊銀子道:“我帶美人去景山遊玩,你去那松鶴樓給我買些好酒好菜來,再多燒些熱水,本官回來就要用。”
“哦~對了,再去城中的脂粉鋪子去給我的美人買些好的胭脂水粉回來!”
說完林浪又丟出一錠銀子,小吏雙手接住,連連稱是。
目送馬車駛出驛站,心裡那是又有發了筆小財的竊喜,又嫉妒的牙癢癢。
本想著派個人去縣衙送個訊息,可林浪安排的事太多了,他又怕人手倒騰不開,萬一要是惹怒了這位財神爺,以後沒了銀子可拿。
想了想還是貪慾佔了上風,自我攻略道:“不過是去景山遊玩,也沒必要告訴縣令大人了。”
馬車行駛到景山腳下,時辰剛剛好是申時初。
等車伕停好馬車,林浪摟著溫菱下了馬車朝山門走了沒幾步,就看到一個身著麻衣的年輕人手持一把蒲扇站在山門牌坊外四處觀望。
林浪不動聲色的牽上溫菱的手,拉著她朝那個年輕人走了過去。
行到年輕人身邊,林浪笑道:“朱然?”
朱然驚訝的看向比他還要年輕幾歲的林浪,下意識點了點頭。
林浪見朱然點頭,伸手拿過他手中的蒲扇,給溫菱扇了扇風,“兄臺這扇子不錯,可願隨我一同上山走走?”
“自然願往。”
三人一路向上,待走到人煙稀少處,林浪這才停下腳步問道:“朱兄昨日說縣令房彬聯合商人強買了不少土地。”
“朱兄手裡可有證據?”
朱然黯然搖搖頭,“地契早在數月前那商人給錢的時候,就已收走了。”
林浪並不感覺意外,繼續問道:“那商人用什麼價格從你們手裡買的地?”
說起這個,朱然臉上立刻滿是怒意,“不到一半的價格。”
“我們要是不賣,縣裡的小吏就各種威脅刁難,逼著我們不得不賣。”
林浪沉吟片刻,想了想問道:“小吏的刁難是確有其事,還是商人威脅你們說的話?”
朱然嘆了一聲道:“定然是確有其事啊,不賣地那些小吏就威脅我們要多徵徭役,收稅的時候也會多動手腳。”
有小吏出面那就說明,這位房縣令絕對參與到了其中。
那這位房縣令,為了防與他合謀的富商過河拆橋,就一定會保留這些被強買的地以前的文書圖冊,作為威脅。
只要找到這些文書就不怕房縣令不就範。
不過還是要做兩手準備,朱然這些人證也絕不能出意外。
萬一找不到文書,就要憑朱然等人的證言,從縣衙其餘文書中找到蛛絲馬跡並與公主府的文書對照了。
林浪點點頭,仔細打量了一番朱然問道:“你讀過書?”
朱然嘆了口氣,“讀過,不過自從地沒了,也就沒錢再讀書了。”
點點頭,林浪看向朱然道:“你回去以後先不要聲張,等公主府的兵士都到了,你再配合他們勸張莊的百姓說出實情。”
“我保證你可以拿回自己的土地!”
朱然激動的連連點頭,“只要能拿回我家原本的土地,讓我幹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