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乘警要抓江鋒的時候,坐在對面的女孩突然站了出來,攔住了乘警。
見有人阻攔自己,乘警面色沉了下來,不悅道。
“你想做什麼?敢妨礙公務?”
女孩一點也不害怕,目光掃了眾人一眼,然後平靜道:“我一直坐在這裡,我相信這位先生沒有對她有不雅的動作。”
見她為江鋒說話,旗袍女一點也不慌,因為她知道女孩一直低著頭,根本沒有注意到。
“你說沒有就沒有啊?你有看到嗎?”
女孩搖搖頭,然後說:“我是沒有親眼看到,但……”
她話沒有說完,就被旗袍女打斷:“那不就結了,你都沒有看到,怎麼知道他沒有動手動腳?憑什麼為他作證?”
她的話一落,一旁的紅髮女跟著發難:“身為女人竟不幫同胞,反而幫男人?你好意思嗎?你不配做女人。”
女孩瞟了她一眼,冷哼道:“哼,我是不是女人,還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
說罷,她停頓了一下,然後舉起手中的手機說:“雖然我沒有親眼看到,但我當時的手機處於拍攝狀態,有沒有,一看便知。”
她一邊說,一邊開啟影片讓大家看。
得知女孩手機有拍攝,旗袍女子一下慌了,沒了方寸,而眾人則是恍然大悟,連忙睜大眼睛觀看。
一番觀察後,發現江鋒並沒有動手,旗袍女子撲上去的時候,江鋒正雙手拿書,全程都能看到雙手。
真相大白,眾人紛紛開口。
“我就說嘛,小青年面相和善,不可能是下流之人。”
“知人不知心,想不到看著這麼漂亮的女人,心竟然這麼毒,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
見形勢反轉,自己從受害者變成加害者,旗袍女人連行李也不要了,轉身就想走。
“站住。”女孩驟然出手拉住她。
“你,你想做什麼?”旗袍女聲音顫抖道。
“你憑空汙衊人,就想這樣走了?”女孩冷冷道。
“道歉。”
見她攔著自己同伴不讓走,紅髮女人叫道:“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人家都沒說什麼,你憑什麼讓她道歉?”
說罷她斜著眼對江鋒說:“你一個大男人,該不會還想糾纏吧?既然是誤會,你不會還想為難她吧?不會這麼下頭吧?”
“你也沒有損失,再為難一個女人?也配叫男人?”
沒損失?若是被汙衊成功,後果是什麼?君不見武大?
現在汙衊被拆穿後,連句道歉也沒有,這合理嗎?
還想用弱勢地位來壓迫?來要挾?
“閉嘴。”江鋒喝了一聲,聲音如炸雷,震得她耳膜生痛,面色發白。
見江鋒滿臉怒容,殺氣騰騰,她有一種感覺,若是自己再多說半句,就會死掉一樣,當即不敢再說話。
江鋒目光收回來,掃過乘警,落在旗袍女子身上,冷冷道:“跪下道歉,否則……”
踏上鵝城這條路後,他就沒想過會善了,必要的時候,也不會手軟。
既然道理說不通,也只能使用物理。
已經沉寂太久了,世人早已經忘記他的可怕,是時候讓世人知道,什麼叫恐懼。
在江鋒冰冷的眼神中,旗袍女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下來,連忙求饒:“對不起,我錯了,請原諒。”
見旗袍女竟然真的下跪認錯,眾人神情錯愕,跟著心中不由拍手稱快。
誰也不喜歡被汙衊,更不想被利用,他們剛才差點就成了幫兇,心中對她完全沒有好感,見她受挫下跪哪能不高興。
“我,我可以走了嗎?”旗袍女面色慘白,聲音發顫,冷汗直流,彷彿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頭甦醒的遠古兇獸。
江鋒面無表情,冷冷道:“回去告訴你的主子,讓他乖乖把主謀送來,否則等我到達之時,血月將會吞噬一切,滾吧。”
“是,是。”旗袍女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跌跌撞撞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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