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在背後偷偷支援李法良，把聲勢鬧得越大越好。”
“最好讓江南的半壁河山，都知道李法良這號人。”
通訊器那頭的王鉞，聲音更加疑惑：“陛下，您的意思是，敵人的敵人，便是同盟？”
“差不多吧。”
朱允炆沒有過多解釋，畢竟這份收穫屬於意外之喜，雖然埋下的伏筆被他人所用，但好在最後的結果不算壞。
“只是回頭，需要再想一個包裝女王的噱頭了。”
說到女王，朱允炆自然想到了公主，看來是時候和公主探討一下，當皇帝的問題了。
……
“桂總管，嚐嚐這道‘北平烤鴨’，是本宮命御膳房，按照你說的方式做的。”
“和我們金陵鴨子的吃法，的確有些差別，味道可還正宗？”
柔儀殿中，朱允炆坐在餐桌旁大快朵頤，一邊的永平公主不時給他佈菜，自己卻沒怎麼吃，只是定定看著他吃。
“唔，香！”
一口烤鴨下去，朱允炆吃的滿口流油，他一邊吃還不忘了客氣：
“公主，你也吃啊。”
“不急，我先看著你吃。”
永平面帶微笑，把紅彤彤的小嘴貼到朱允炆耳邊，低聲道：
“你多吃點，待會還有事情要辦……”
朱允炆臉色一僵，只覺得公主一面說，一面已經將玉手放在了他的腿上。
輕輕一拈。
他的全身一下子僵硬起來，目光也看向一旁伺候的宮女們。
好在餐桌上蒙著厚厚的錦緞，公主的動作又隱蔽，其他人並未發覺。
沒想到，他的目光引起了公主的警惕，永平微微一笑：
“總管可是吃飽了？那撤了吧。”
一聲令下，宮女們開始撤掉飯菜，就連朱允炆手中剛剛吃了一半的米飯，都拿走了。
隨著飯菜一同出去的，還有殿內的所有宮女，臨走之前，她們還懂事的掩上了房門。
“桂總管，真沒想到你這麼著急，飯剛吃到一半，居然就開始不老實了。”
朱允炆嚥下嘴裡最後一口飯菜，無語看向永平。
“好像明明是你著急吧？”
永平放在他腿上的小手剛要移動，卻被朱允炆一把攥住：
“公主，正好現在沒有外人，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朱月貴霞染雙頰，嬌羞回應道：
“你我都已經這樣了，有什麼直接問就是。”
朱允炆組織了一下語言，嚴肅問道：
“如果上天給你一個登基稱帝的機會，你想不想當像武曌那樣的女皇？”
永平公主聽完一愣，目光低垂，似乎真的在認真考慮這個問題。
很快，她容顏一展，面帶笑容道：
“想。”
“我想當那登臨海內，九五之尊的女皇。”
“但又不想如她晚年那般無依無靠，孑然一身。”
“總管你可有方法，讓我既享受榮光，又有人疼愛呢？”
好像被她臉上的笑容感染，朱允炆也露出微笑：
“咱們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