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望舒還想說什麼卻聽見腦子裡傳來電流聲。
系統的聲音還一卡一卡的。
電子生命也會抽筋嗎（不是）？
【檢測到****已破損，需要修復。】
【什麼破損？】
【****已破損。】
【破什麼損？】
【****已破損。】
【你歇著吧系統。】
【好的。】
葉望舒並不知道系統口胡的那個破損的東西是什麼但身邊人的反應明顯很不對勁。她以前身上帶著背景板光環，人物如果在高維世界眼裡會自動暗三個度。
以以前葉望舒的光環來說只要她不主動跟誰聯絡，就算她在大街上搞行為藝術都不會有人在意。
但就在剛才，在運動場的看臺上，她的同學們好像都“看見”了她。
運動場的方向傳來加油和吶喊聲。
葉望舒心道：不好！
等她又跑回觀眾臺的時候，顧訣引體向上這個專案已經比完了，臭著臉坐在下面的休息區。
隔著人海，葉望舒犯難。
周圍同學的注意力被顧訣吸引。
“班長是不是心情不好？”
“拿了獎牌心情也不好嗎？”
“我剛才看見他贏的時候笑了一下，看了眼觀眾席才心情不好的。”
“觀眾席能有什麼？你想多了吧。”
“還是第一次看班長在人群面前冷臉。”
“這樣看起來更有人味了，以前帥是帥，但總感覺完美得不真實。”
“……”
耳邊關於顧訣的討論聲沒有停止。
葉望舒跑出去的時候剛好錯過了對方在比賽場上奪冠的瞬間。
包裡傳來震動，葉望舒拿出這個燙手山芋。
這次男主更是把她往風尖上推，他撥通了她的電話。
葉望舒眼疾手快地點了接通，以防周圍的人看見了手機螢幕上的名字。
“喂？為什麼要給我打電話，我們說好的……”
“我不想跟你說好，你剛才並沒有看我比賽！”顧訣坐在觀眾席下方，一手打著電話，一手拿著開封的水。
“我來了的，只是你領獎的時候我沒在而已。我其實是準備去拿零食的……”
“你身邊也沒有我給你帶的零食，你根本沒去拿。”
他回頭看了一眼，汗水順著他的下頜線滑落，漆黑的眼睛就這麼撞進葉望舒的視線裡。他勾起唇，犬齒在唇齒間一閃而過。
他在用口型說：“騙子。”
葉望舒被他看得心頭髮麻，總覺得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哎，剛才班長是不是衝我們班說了什麼？”
“啊？說什麼了？”
“沒看注意。”
後面的專案葉望舒老老實實地在觀眾席上看，顧訣比了一項又一項，身體好的能去參加鐵人三項，關鍵是還包攬各種獎項。
只是，顧訣不怎麼笑了。
挎著一張臉，好像跟他一起比賽的都是他的仇人。
班裡同學議論。
“怎麼感覺班長今天心情不好。”
“可能是比賽認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