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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望舒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到臥室,剛摸上門把手又不敢動了。她想起自己被囚禁的日子裡,男人高大的身形,幾乎是暴君式的對待方式。
萬一一開啟門,對方就坐在自己的床上。
太驚悚了。
自己進去幹什麼?羊入虎口嗎?
不不不。
她不該獨自面對歹徒。
葉望舒轉而向門口走去,用最快的速度跑過了走廊。去對面,對面住著顧訣。
也許是上次囚禁帶來的心理陰影太大,葉望舒奔跑的時候甚至掉了一隻拖鞋,顧不上其它的,葉望舒敲開了對面的門。
等顧訣開門之後,見到的是一張正欲梨花泣雨的臉。
蕪湖~他在心裡下流地吹了個口哨。
“怎麼了,小舒?”顧訣看她鞋都跑丟了,雙手順勢將她攬過去,自然地如同摟住飛奔而來的女友一樣。
寬厚的胸膛帶著熱意,同時也帶來安全感。
對方似乎剛洗完澡,只穿了一件浴袍,頭髮上甚至還在滴水,匆忙來給她開門。
“他……他……”葉望舒半天沒說完,只是用手指著自己的家。
“他?”
“那個變態!”
“他來找你了?”
“對對對,在我的臥室裡!”
“怎麼會在你的臥室?你給他開門了嗎?”
“怎麼可能!我臥室窗戶沒關!他翻窗進來的!”
簡短的對話,場景已經挪到了顧訣家裡的客廳。這是葉望舒第一次來顧訣家,對方家裡是極簡風格,跟葉望舒家裡的明媚和溫馨不一樣。
顧訣給她倒了杯熱水。
“我去你家看看?”
“好……不,要不直接報警吧。”
“我去看看人在不在再決定報警的事情,好嗎?”
顧訣半跪著,安撫著坐在沙發上的女孩。
女孩面色蒼白,身形脫去厚衣服後顯得有些單薄。
顧訣離開了自己家,拿出鑰匙假模假樣地開啟葉望舒的房門,輕車熟路地繞過客廳的障礙物直奔臥室。
葉望舒明明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自己家裡的具體佈局。
顧訣走進臥室的小陽臺,外面的黑暗中什麼都沒有。白色的紗窗隨著微風輕微擺動,陽臺上葉望舒種植的爬藤植物到了秋天葉子也變得深沉。
他在走廊裡小聲哼著歌。
他想,葉望舒現在正在他的房間裡,這極大地滿足了他的癖好。
對方是他的所有物。
“還好嗎?”
杯子裡的熱水已經差不多喝完,葉望舒開始覺得寒冷,她沒有穿外套。
顧訣大方又紳士地給她批上一件外套。
“我家有人嗎?”
顧訣搖頭。“我仔細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人的蹤跡,你的臥室窗戶雖然開啟了,但沒發現有人。”
顧訣這麼一描述,葉望舒又不禁要多想。
是不是對方已經來過了,發現顧訣來檢查所以又走了。
現在她原本的家都有點不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