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筷子。
“嗯,先掃成PDF發我看,透過了再送上來簽字。”
她沒動筷,在等實習生自動離開,但對方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她的視線已經看見宴歧準備黑著臉站起來了。
“還有事嗎?”
“沒有了。”
“那我要吃飯了,你……”
“可以跟你一起吃飯嗎?前輩。”
對方說得真誠且自然,公司周圍基本都會有小團體,三五成群,只有葉望舒上班這麼久連個飯搭子都沒有。
她觀察到宴歧不太妙的表情,只是吃個飯,宴歧的表情恐怖得想要把她直接抓回家一樣陰沉。
“不行,我習慣一個人吃飯。”
實習生沒有再糾纏,起身離開,但他選擇了和葉望舒隔一個桌子相對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見葉望舒吃飯的全過程。
葉望舒嘆了一口氣,這實習生一點眼色沒有。
拿起筷子慢吞吞地嚼米飯,吃魚肉。
不過剛吃個半飽,受不了的宴歧給她的手機發訊息。
【吃好了嗎?吃好了回辦公室吧,我有事情找你。】
她抬頭的時候,宴歧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對面的實習生撐著手看她。
完,有個醋精要搞事情了。
她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鍾潤宇當然看出來對方看了眼手機之後就準備離開,隨便塞兩口飯默默跟上。
一些圍觀的同事私下又開始竊竊私語。
走廊裡,葉望舒停住腳步。
周圍沒人,大部分的同事吃完午飯會選擇午休。
她很直截了當地跟後面的人說:“你好像有些越界了。”
身後的男人被點破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是嗎?原來你看得出來。”
葉望舒的碎髮被風別在耳後,那雙眼睛看向鍾潤宇的時候彷彿覺得自己的心臟正被擊中。
“我們現在和以後都不要有過多的接觸。”
“真的嗎?”他上前一步,那些表面的溫和被臉上偏執的底色染上不一樣的色彩。
“可是,我想追你哎。”
“……”
葉望舒沒覺得自己是個什麼香餑餑,也不太懂自己為什麼會接二連三地遇見一些奇怪的人。
她扭頭就走,再多說幾句,宴歧該真的生氣了。
葉望舒不過才坐電梯上來,剛出電梯的一刻就被早就等候在這裡的人拉到自己的辦公室。利落地鎖上門,房間裡拉著窗戶,窗外的暖陽透不進來一點。
房間裡變得昏暗,葉望舒被抱在胸前,背後是男人胸膛。
她想回頭,卻被一口咬住脖子。
“痛。”
“為什麼跟他說話?”
宴歧平時的精英範現在都餵了狗,他強硬地把人束縛在懷裡,牙齒在面板上廝磨,好像要是葉望舒說出的答案不完美他就會咬斷她的脖子一樣。
“我們……只是在談論工作。”脖頸處有溼熱的舌頭舔過,引起葉望舒的一陣戰慄。
手指向下游走,在腰腹徘徊。
“月月,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