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無論他楊震在哪,無論比家室、武藝,還是才學,都沒有人能壓他一頭,他到哪裡都是焦點。
只要有他楊震在的地方,就絕對沒有其他人出風頭的機會。
今日楊震已經放出豪言壯語,要成為蘇綰兒的第一個聽眾,卻敗在沈平手中,駁了顏面,他怎麼能甘心?
但即便他如何不甘心也沒有用。
且不說今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單單沈平和宋愷兩人的身份,便不在他之下。
柳清禾抬頭看向沈平,高聲道:“既然大家一致認為沈平公子的《望月懷遠》更勝一籌,那今日蘇綰兒便只能撫琴給沈平公子聽了。”
此話落地。
蘇綰兒抱著琵琶,踏上木梯,直奔二樓的沈平而來。
“哈哈哈!”
宋愷拍著沈平的肩膀,笑聲道:“平哥兒,還得是你啊!我們今晚是有耳福了!”
劉子晉附和道:“平哥兒的才氣,那真是無人能及。”
說著,他看向楊震,面帶輕蔑,“愷哥,你方才還記得誰說,今晚是衝著蘇綰兒姑娘而來的嗎?還說對蘇綰兒姑娘志在必得,若是不服,儘管來戰?!”
宋愷大笑出聲,看向楊震,高呼道:“當然記得,這不是我們楊震公子說的嗎?他說只要有他在,蘇綰兒姑娘便不會撫琴給他人聽!這大話如今得當著枕月舫所有人的面嚥下去,不知道我們楊震公子,有沒有這麼丟人過!”
楊震聞言,怒髮衝冠,“宋愷!劉子晉!你們莫要欺人太甚!”
他還真是從未受到過如此恥辱。
他都已經將話放出去了,如今卻敗在沈平手中,打了自己的臉。
這種屈辱令楊震怒火中燒。
“你吹呢!”
宋愷自然無懼無畏,怒聲道:“你若是不服,我們兩個就練練,我宋愷作詩比不過你,武藝還比不過你?”
沈平冷哼道:“楊震,欺人太甚的明明是你!我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今後不管是文的還是武的,你儘管出招,我們全都接著便是。但我們出招的時候,希望你也能接得住!”
既然已經撕破臉。
沈平對楊震也沒什麼好客氣的。
楊震咬牙切齒,怒不可遏,但卻也沒敢動手。
眾目睽睽之下,誰先動手誰理虧。
與此同時。
蘇綰兒已經抱著琵琶走上二樓,來到沈平三人面前,微微福禮,“蘇綰兒見過三位公子。”
她說著話,美眸卻不時瞥向沈平。
那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依舊縈繞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這句話簡直將自然之美與人類共情熔為了一爐,每一個字都彷彿有生命力一般。
蘇綰兒十分驚訝,沈平如此年紀,竟然能做出來這樣一首,充滿深情的詩詞來。
“不必多禮。”
沈平眉梢微揚,隨即道:“咱們走吧,聽曲要緊,沒必要跟他們逞口舌之利。”
宋愷和劉子晉兩人跟在沈平身後。
“說的沒錯,我們是來枕月舫聽曲的,可不是跟人來鬥氣的。”
“走嘍!聽蘇綰兒姑娘彈曲曲了!”
沈平三人如此招搖的,在楊震面前,將蘇綰兒帶進屋內。
楊震被氣得肺都快炸了,咬牙切齒,恨聲道:“沈平!宋愷!劉子晉!咱們走著瞧!”
沈平三人已經進入屋內。
蘇綰兒彈奏著琵琶,輕聲唱曲。
沈平、宋愷和劉子晉三人聽著曲,喝著酒,那叫一個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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