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皇。”
李鏽甲從前面策馬而來,臉上雖疲,但帶著喜色,
“前面就是蠻河了,只要渡過蠻河,就是西境。”
“到了西境,我們就安全了。”
秦戰微微點頭。
只是當萬餘秦家軍終於趕到蠻河岸邊時,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見寬闊的河面上,原本應該停泊的船隻,此刻竟然全部被燒燬。
只剩下焦黑的殘骸,在湍急的河水中沉浮。
“這……”
李鏽甲臉色大變,
“怎麼會這樣?”
花木蘭也是眉頭緊鎖,
“看來是有人先我們一步,燒燬了所有渡船。”
秦戰目光深沉,望向對岸。
只見對岸隱約可見人影晃動,顯然是有人駐守。
“戰皇。”
李鏽甲咬牙切齒,
“一定是那賤人乾的。”
“她這是要斷我們的去路啊。”
秦戰沒有回答,只是翻身下馬,走到河邊。
河水湍急,深不見底。
若是強行渡河,他這種武道高深之人自然可以橫渡過去。
但麾下將士,恐怕會有大半葬身河底,況且蠻河對面還有大軍駐守。
但此時已至蠻河。
難不成還能原路返回?
“戰皇。”
花木蘭走到他身邊,輕聲道,
“現在怎麼辦?”
秦戰沉默片刻,突然問道,
“附近可有造船的工匠?”
“有。”
李鏽甲當即說道,
“沿江兩岸的匠戶,若是沒有意外,應該都有造船工匠。”
秦戰微微頷首道,
“那就派人去找,讓他們抓緊時間造船。”
然而不過片刻,派出去的斥候就急匆匆趕回,臉色煞白地跪地稟報,
“報。”
“沿岸十里內的匠戶……全都被殺了。”
“什麼?”
眾人臉色一變。
花木蘭更是瞳孔驟縮,握劍的手青筋暴起,
“真是好狠的手段。”
沿岸十里,能有多少匠戶?
如今竟是全部都被斬殺?
真是好狠的手段。
然而就在眾人震驚之際,蠻河對岸突然傳來道嘯聲。
只見一道人影踏空而來。
人影長髯飄飄,身著青色長衫,腳下罡氣凝如實質。
竟是一位武道大宗師。
而西境的最強者。
就是一位武道大宗師。
只見男人凌空而立,站在蠻河上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秦家軍,聲如洪鐘,
“叛賊秦戰何在?”
“女帝待你恩重如山。”
“你卻忘恩負義,發動兵變,如今還想佔據西境,簡直大逆不道。”
轟。
他袖袍一揮,厲聲喝道,
“速速退去,否則休怪本座不客氣。”
蠻河對面,秦家軍將士聞言個個面色陰沉,李鏽甲更是怒不可遏。
怒喝一聲道,
“林明鶴這狗賊,竟然是他。”
“弓箭手準備。”
轟。
上千秦家軍弓箭手齊齊上前,拉弓挽箭,弓弩發出的吱吱聲不絕於耳。
“慢。”
秦戰抬手製止,看向遠方緩緩說道,
“這個距離太遠了,林明鶴好歹也是大宗師修為,有罡氣護體,尋常箭矢根本傷不到他。”
“可是戰皇……”
李鏽甲不甘地咬牙。
但最終,還是揮手讓弓箭手退下。
下一刻。
秦戰冷哼一聲,腳下金光乍現,整個人也是凌空而起,與那人對峙而立。
“林明鶴。”
秦戰目光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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