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當真是人才啊!”
嬴渠梁對手中的弩機愛不釋手,要是秦軍大規模裝備……豈不是能大幅提升戰力?
想到這,嬴渠梁問道:“先生,此弩機是否可以大規模裝備?”
“可以啊,但是要錢。這一把機弩的成本價在一金。”
說到這趙政就有些心疼,讓墨家研發這些弩機的錢可都是欠著墨家的。
“一金?”
嬴渠梁卻沒過於心疼,他覺得這種機弩值這個價格,“先生這些弩機的錢,我嬴渠梁報銷了。”
“你報銷?”
趙政沒好氣白了嬴渠梁一眼,“兩千金你出得起?”
說到這趙政就更肉疼了,如今墨家日夜趕工批次打造出一千把機弩,算上成本人工費等等,平均一把機弩的成本價在二金。
至於改造的兩把床弩,那更是貴。
價格在十金,這還僅僅是改造。
要是完全打造一把大型床弩,這造價想想就覺得可怕。
打仗,這特孃的燒錢啊!
雖說墨家不要趙政的錢,但趙政知道,若想來往長久錢是一定要給的,不能白佔便宜。
嬴渠梁臉色一僵:“多,多少?”
“兩千金。”趙政伸出兩根手指頭,當然這還不算弩箭的價格。
這種弩要想發揮最大的射程,弩箭的造價遠大於普通的弩箭,一支造價大概在五枚秦錢。
為了打造特定的箭頭,墨家還專門請來了歐冶子的傳人。
這些都是要錢的。
保守估計,趙政這一波欠了墨家三千金。
“保守一點吧,三千五百金。”趙政盤算片刻,伸出三根手指頭。
嬴渠梁嘴角微抽,貴,當真是貴啊!
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道:“先生,稍等片刻我會讓人送來四千金。”
隨著衛鞅的墾草令,如今嬴渠梁手裡還真攢出了不少家底。
只是這錢還沒捂熱乎就被趙政一窩端走了一大半。
原本衛鞅盤算用這筆錢添置一些新裝備武器來武裝秦國,不過嬴渠梁卻覺得這筆錢給趙政比給衛鞅花的值。
“先生,這變法當真錯了嗎?”
隨即嬴渠梁想起先前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
趙政都不用猜,想必朝堂之上的黨政已經開始了。
趙政沉吟片刻:“您為一國君主,只需掌控手下臣子平衡……至於其他事情,隨他們去吧……”
如今還沒有所謂的帝王權術,嬴渠梁雖為雄主,但對於內政多少是不如後世。
“至於秦法……此乃如今之良策。斷不可改。”
經過這些日子,趙政想明白了,如今的秦國只有按照變法。
至於化解變法潛在的威脅,或許……還未到時候吧!
嬴渠梁一怔,而後恭敬衝趙政行禮:“渠梁謹遵先生教誨。”
“先生,今晚可陪寡人小酌?也好為先生踐行。”
趙政笑了笑:“君上命令,在下豈能不聽?我親自下廚……”
……
那一夜,趙政和嬴渠梁無話不談,上到治國方針下到個人私事。
第二天朝會,消失三天的趙政重新出現在朝堂之上。
只不過,先前的朝堂為左右兩派。
而如今又多了中間一派。
中間一派雖然人不多,但個個都是重量級的。
以趙政為首,剩下是嬴虔,孟允,白英,公孫賈,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