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涓冷哼道:“魏國的利益至上,況且,和秦國議和的不是大王派去的使者。”
“而是敗軍之將!”
“自古哪有和敗軍之將議和的道理?”
“依我看,秦國這是不把我大魏國放在眼裡。”
魏惠王聞言眉頭緊鎖,久久沉默,最終,他沉重地開口:
“那你說該當如何?記住,絕不能動兵戈。”
龐涓眼中精光一閃,立刻拱手:“大王,在下還真有一計,此計成,可大幅度削弱秦國的實力。”
“來年……便是我大魏口中之食。”
“哦?”魏王眼中精光大盛,“快講。”
龐涓帶著幾分狠辣道:“此計如此如此……”
大魏朝堂的,空氣瞬間凝固,無形的殺機瀰漫開來。
……
櫟陽宮,空曠的殿堂內,只剩下嬴渠梁,趙政與景監三人。
“先生厲害啊!”
景監想起甘龍一臉吃了蒼蠅屎的樣子就想笑。
爽啊,啥時候有這麼爽過?就連老獻公在的時候也拿這些老世族無可奈何。
這鬼谷聖人僅是上朝兩次,就讓甘龍以及身後世族勢力連著兩次吃癟。
“先生大才!不虧鬼谷聖人之名。”
趙政可就有些難受了,他知道以老世族睚眥必報的性格。
好在,這次只是讓他們出血,而非像商鞅那樣直接傷到老世族的根基,不至於招來老世族如此猛烈的報復。
“先生,下一步我秦國該當如何?”
嬴渠梁恭敬衝趙政行禮。
趙政脫口而出:“變法啊,當然是變法。”
嬴渠梁聞言,臉上浮起深深無奈:“寡人也知道變法圖強,魏有李悝,方成霸業。
“可這天下,哪裡去尋第二個李悝?”他目光灼灼看向趙政:“莫非,先生也能會變法?”
趙政嚇得連忙擺手,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道:“不,我不會,我可不會變法。”
“先生您別激動啊。”
嬴渠梁不理解為啥一提變法趙政就激動。
趙政能不激動嗎?商鞅的下場是什麼?
五馬分屍,死的那叫一個慘。
別看自己能讓甘龍吃癟,倘若動了老世族的利益,他們能給自己拼命。
而且,冥冥中有個聲音也在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趙政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道:“
君上誤會,我的意思是……術業有專攻,我適合出謀。變法,那是另一門學問。”
“術業有專攻?”
一旁的景監聽聞此話想到了什麼,衝嬴渠梁道:“君上,說道變法,我倒是知道魏國有個能人。”
“叫……叫什麼來著?”
景監正想著人名,一旁趙政開口道:“衛鞅,公叔痤的弟子。”
歷史上總說衛鞅是鬼谷子的徒弟,但衛鞅實際上是公叔痤的弟子。
景監連聲確認:“對對對,就是他。”
嬴渠梁眉頭一皺,想起在函谷關發生的事情對衛鞅有些不感冒。
“除此之外呢?寡人已在境內找尋多人,卻無人可用啊!”
“君上為何要在秦國境內找人?”
“為何不將求賢令傳播到東方諸國,令東方士子入秦。”
趙政看得出嬴渠梁對衛鞅意見頗深,沒有說他而是說起了求賢令。
秦國的求賢令只在國中打轉,根本沒啥效果。
倘若越過崤函,傳遍關東六國,必將引起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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