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找人試手，另尋高明。”
蘇長河心中已然泛起殺機。
除掉馬紅俊，等於提前剪除唐三未來一個強力臂助。
況且這種仗勢欺人的貨色，看著也膈應。
只要對方敢先動手，不介意送此人歸西。
至於弗蘭德？
哼，現在的弗蘭德還不是幾年後的高階魂聖，有79級魂聖的泰達米爾在，弗蘭德拼上老命也是枉然。
“呵！”
弗蘭德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輕笑，眼鏡片閃過一道光。
“小小年紀，口氣倒是不小。不過年輕人，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樣吧……”踱步上前，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施捨姿態。
“你若能打贏紅俊，老夫破例收你做個親傳弟子，悉心教導，如何？”
隨即話鋒一轉，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算計：
“當然，若是你輸了嘛……就得乖乖到老夫的學院裡，安安心心打雜抵債。公平合理，童叟無欺。”
嘴角微翹，無論輸贏，都穩賺不賠——贏了得個免費勞力，輸了（在他看來絕無可能）還能白撿個潛力種子。
“噗嗤……”
蘇長河這次是真被弗蘭德的無恥邏輯逗得笑出了聲。
好一個‘公平合理’！贏了，我反而要拜你這等下三濫為師？
輸了，就淪為你的奴隸？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前世看動畫時，就極度鄙視弗蘭德這種毫無底線、對玉小剛近乎跪舔的行徑，還有當柳二龍的舔狗……
有情有義？
斗羅大陸誰還沒幾個生死兄弟？菊鬥羅和鬼鬥羅的情義難道遜色於弗蘭德？
這種將尊嚴和原則賤賣的人，在自己眼中一文不值。
“好一個霸王條款。”
蘇長河終於轉過臉，目光如冰刃般掃過弗蘭德，嘴角勾起毫不掩飾的譏誚。
“贏了，我得給你當徒弟？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尊容——你配嗎？”
最後三個字，清晰冷冽，擲地有聲。
“小子！”
弗蘭德臉上的假笑瞬間凝固，一股怒意混合著魂聖的威壓勃然爆發，四周空氣似乎都為之一滯。
堂堂一院之長（雖無執照），魂聖強者，竟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如此當眾羞辱！
“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老師！”
馬紅俊見師父受辱，頓時怒火中燒，血脈中邪火翻湧，胖臉漲得通紅，周身魂力波動，似有鳳凰虛影一閃而逝。
“敢侮辱我老師！小爺我廢了你！”
作勢就要撲過來。
“慢著！”
弗蘭德一把按住馬紅俊的肩膀，眼神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死死鎖住蘇長河。
強壓怒火，一字一頓地再次問道：
“小子，老夫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蘇長河迎著他幾乎要殺人的目光，非但沒有絲毫懼色，反而露出一抹極度輕蔑的冷笑，語氣如同在陳述一個再明顯不過的事實：
“怎麼？你莫非是年紀大了，腦子也跟著退化，聽不懂人話了？
你踏馬不會在回憶一遍嗎？
呵，記性不好就趁早吃藥，省得出來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