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徽死死掐著掌心,嫉妒灼燒得她渾身發疼。
“你知道是誰給你下的藥嗎?”
沈以安眼底露出疑惑,“誰?”
姜知徽將手機裡拍下來的監控,遞到他眼前,“如果不是蘇禾發給我,我還不知道她竟然是這種人!”
影片中,女人趁著他痴迷玩弄她頭髮的時候,動作熟練地在他的酒杯裡下了藥。
而她的那杯也……
沈以安瞳孔猛縮,她中了要就這樣獨自跑走,萬一……
他不敢深想,顧不上躁動的身體,猛地推開姜知徽朝著外面跑去。
“沈以安你到底知不知道她都做了什麼?!”姜知徽不甘心地追了出來,拉住他的胳膊。
沈以安雙眸發紅,將人甩開,“幹了什麼?不過是想跟我上床而已,你為什麼揪著這件事不放。”
上床而已?
姜知徽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你愛上她了?”
“對,我早就愛上她了。”沈以安握緊雙手,毫不猶豫道。
在說出來的那一刻,心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輕鬆。
姜知徽的臉色蒼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鮮血溢位都沒有察覺。
她後退兩步,以安喜歡了她七年,她卻輸給了一個三個月的替身……
如果,當初自己走之前通知了沈以安,那結局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指尖發麻,像被無數細小的冰針扎著,可胸口卻燒得發疼。
池知夏一個替身,一個資本家們共同的玩物,憑什麼?
嫉妒折磨得她的眼角,微微泛著紅,“你還想著她,可現在她應該不知道被哪個男人帶走了吧?”
沈以安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看向姜知徽的眼神像是淬了冰,“你最好祈禱她沒事。”
姜知徽被他的變臉嚇到,他何時用這種眼神看過自己。
她高高抬起下巴,“就算你不喜歡我了,但也要講道理!”
“她自己下的藥,她出事跟我有什麼關係?不過是罪有應得。”
“可你明知道她也喝了,為什麼剛才不攔住她?甚至也不來提醒我?”沈以安滿眼失望,“姜知徽,你變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姜知徽瞳孔猛縮,她變了?
她從來都沒有變,變的是他的心!
“沈以安!”她跺著腳,衝著男人決然的背影大叫,“你要是敢走,我們就真的再也沒有可能了!”
她站在那裡,脊背挺得筆直,就如當初她不辭而別時,那般理所當然。
沈以安眼中全然沒了當初的執著。
是的,她離開了這三年,他對她的感情只不過是執念罷了。
現在他的心裡,早就已經被另一道身影占據。
他收回視線,加快腳步。
這一刻,她徹底慌了……
她緊緊咬著下唇,以安不該像當初一樣嗎?
為什麼三年都等了,她一回來,就不等了?
……
池知夏並沒有走遠,而是從世季酒店的後門回來了,隨手找了個空房間,將自己反鎖在裡面。
迅速將胃裡的東西全都吐了出去,身上才沒有那麼難受。
“剛才又是怎麼回事?襲擊姜知徽這麼重要的劇情,這一段小說原劇情類也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