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嫩的肌膚,竟比白色的床單還要白。
沈以安眸光漸漸變得幽暗,某處正漸漸甦醒,渾身上下感覺被烈火灼燒。
“疼?”他扯了扯領帶,不疾不徐地朝著床邊走去,“可真嬌氣,待會還有更疼的,你也只能受著。”
池知夏睜大眼睛,眼中滿是驚恐和無措,“以安哥哥、你想做什麼?”
“待會你就知道了。”沈以安將領帶隨意地丟在一旁,將人壓在身下,帶著玫瑰香氣的軀體被他抱個滿懷。
他貪婪地深深嗅了一口,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
“以安哥…不要。”
聽著像只小困獸般求饒的聲音,沈以安呼吸都粗重了幾分,將人壓得更緊。
“說說,昨天晚上,季臨川是用的什麼姿勢?我們今晚也嘗試一下好不好?”他的手摩擦著她的臉頰,感受那細膩如絲綢的手感。
可這份手感,早就被季臨川品嚐了個遍!
整整一夜,也許連腳指頭都沒有放過。
池知夏眼底閃過一抹不耐,她最煩強迫婦女意願的事情。
在內心“嘖”了一聲,面上卻是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沈以安看著她的眼淚,胸口頓時升起一股無明火。
看著那對唇瓣,他紅著眼將人的雙手摁在頭頂,低頭吻了下去。
就在即將觸碰到時,池知夏偏過了頭,帶著侵略和佔有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他嚐到了又鹹又苦的味道。
她雙頰佈滿淚痕,雙眸有些空洞,“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只是姜知徽的替身而已,是我做得不夠好嗎?”
她聲音極小,倒像是在自言自語,如果不是沈以安趴在她身上,他一定一句話也聽不清。
沈以安手上不禁用力,她的手腕被他抓得咯吱咯吱響,卻不見她皺一下眉,似乎已經對他失望透頂。
他閉上眼,深深做了幾個呼吸,“不要露出這種表情,我看著就想吐!”
說罷,他猛地丟開她的手腕,大步開來。
“嘭”的一聲巨響,將兩人隔絕開。
在門關上的一瞬間,池知夏的身上還裡還有一絲悲傷。
“我要儘快完成他的任務。”
系統瑟瑟發抖,一句話都不敢說,黑化後的男人也太可怕了。
沈以安離開後,就被季父叫到了書房。
“剛才你和那小姑娘的事,我都聽到了。”沈父瞪了他一眼,“哪有這麼追女孩子的?小心到最後人去樓空!”
沈以安腦海裡還在想著,女人那張傷心透頂的表情,正心煩意亂,聽到這他直接開口反駁,“父親,你誤會了,我不喜歡她。”
沈父搖了搖頭,眼睛看向遠處,目光漸漸發散,“以前我也像你一樣,不肯承認自己的內心,做錯了很多事情,結果你的母親……”
“等到人走後,方才後悔,可一切說什麼都晚了。”
“不管她是不是真心喜歡你,是不是抱有別樣的目的,只要人在你身邊不就好了?”
沈以安不以為意,池知夏漏洞百出,難不成還真是自己誤會了?
“你是你,我是我,你身上的不幸,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忽地,手機鈴聲響起。
看到備註上的人,眉頭下意識地皺了起來。
張瀟。
張家家族在國內外都有許多黑產,所以張家人喜歡早早將孩子移民國外。
國外不管,國內還有保護傘,所以張瀟為人囂張,經常國內外來回跑。
如果不是他們兩家之間有生意上的來往,他絕不會跟這樣的人結交。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吊兒郎當的聲音,“我回國好幾天了,咱們出來聚聚唄?”
“我聽說你養了個特別漂亮的玩具,到時候一塊帶來唄?”
沈以安眉頭浮現深深的溝壑,拒絕的話到嘴邊打了個彎,“好啊,到時候帶你給玩玩。”
是啊,玩具……
玩具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膩了就送給別人玩,為什麼要在意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