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安領著池知夏,坐在姜知徽的身邊,“抱歉,來晚了。”
“來晚了一句道歉就完了?至少得自罰一杯吧。”張瀟說這話時,眼睛卻一直落在池知夏的身上。
“你要是不想喝,就讓你的玩具替你喝唄。”
沈以安的眉頭,下意識地擰緊,剛準備說什麼,就感受到衣袖被小心翼翼地拉著。
女人眼中滿是膽怯。
沈以安內心淡淡嗤鼻,她竟然在向自己求助?
他嘴角牽起一抹玩味,靜靜地看著池知夏,“喝啊。”
池知夏的手僵住,眼底的光暗淡了幾分,她緩緩鬆開攥著他衣角的手。
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灌了下去。
辛辣的味道,刺激得她淚腺酸澀,很快眼眶中蓄滿了淚水,眼尾微微發紅。
周圍的男人默契地停下手中的動作,定定的看著她。
張瀟嚥了咽口水,本想玩一次就還給沈以安,現在他更想佔為己有。
他將一箱酒,落在她跟前,咧著嘴惡劣道:“不夠,繼續喝!”
足足十二瓶酒,喝完得送去醫院洗胃的程度。
池知夏臉色蒼白,垂著頭不知所措。
沈以安眼底劃過一抹心疼,但他沒有幫她的打算,除非她主動低頭來求他。
看著她瑟瑟發抖的肩膀,他的嘴角不禁上揚,單手搭在卡座的椅背上,已經做好了她來祈求。
可下一秒,就見她拿起其中一瓶酒,仰頭灌了起來。
沈以安搭在扶手上的手背,青筋凸起。
她寧願喝酒,也不願意向他求助嗎?
池知夏喝得太急,酒水順著嘴角,流到脖頸,最後隱藏在衣領裡。
很快胸口便溼了一大片,白色的布料,此刻有些透明……
“咕咚!”也不知道是誰,吞口水的聲音,就連酒吧裡的音樂都掩蓋不住。
“行了,別喝了。”張瀟上前,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酒。
池知夏眼神有些迷離,“謝張少……”
“就可以不喝,但這懲罰還是得做。”張瀟眼神在她的身上游離。
“你想讓我怎麼做?”池知夏縮瑟著肩膀。
“過來親我一口。”張瀟的視線,落在她泛著光澤的唇瓣上,呼吸有些急促。
眾人的眼睛蹙地睜大。
雖然她只是個玩具,隨便他們怎麼玩,但這種事情,得提前尋求主人的意見吧?
眾人知道不合適,卻目光希翼的看向沈以安。
只要他點頭了,那他們……
池知夏身體僵住,腳下下意識的往後退兩步。
“怎麼?你不願意?可是你家主人,昨天晚上可是答應將你給我玩玩的。”張瀟已經將池知夏歸為自己的所有物,對她勢在必得。
眾人一聽,目光頓時灼熱起來。
察覺到他們的目光,池知夏眼底閃過一抹厭煩,但很快消失不見。
她驚慌失措地看向沈以安,有些失望,又有些不敢置信。
沈以安對上她的目光,心中升起一團無明火。
她將自己當成工具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有今天?
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這就是她招惹他的代價!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深邃的眼眸看向姜知徽:“我喜歡的一直都是知徽,而你不過是她的替身,真把自己當個東西。”
“以安……我也喜歡你。”姜知徽羞澀道。
“系統,任務完成。”池知夏嘴角的笑意一閃而過,沒有一個人察覺到……